鄭板橋認為”中進士、作官,此是小事”,但鄭板橋畫竹可謂是一絕。

我國古代畫家中,大家也許會知道一些,像閻立本、吳道子、張擇端等一些知名的畫家,都擅長畫,但是在書、畫、詩三方面有成就的人卻為數不多,鄭板橋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竹是交融的,與眾不同,三種竹子都是相交疊或相互影響的。他畫竹藝術的水平相當高,他對竹子的觀察肯定是精到入微的。

著重觀察到竹子的內在生機、生氣、生意,即‘神’的方面。”胡董事長認為很了不起。

四個人一直在交談,胡董事長向他們講述他爺爺早先在上海的福州路,一帶開了一家姿雲閣。

大約是清光緒二十七年間。當時舊上海大約三十餘家箋扇商號,他家的這家當然比不上朵雲軒的名氣,但也小有名氣,字畫和古玩藏品頗為豐富。

我的祖父在姿雲閣裡擺一套明代紅木臺椅,書畫家們便是那裡的座上客,交流切磋,講道論藝,與藝術家交朋友,為他們服務,是這些老字號的傳統。

“看來你家老爺子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那些老字號主要在中國收購、經銷、出版、收藏書畫及其他藝術品,是一種藝術的機構。”周老闆奉承道。

“開始主要經營蘇杭雅扇、詩箋信紙、文房四寶,書畫裝裱等。從那時開始收藏,其它是後來發展的。’”胡文濤的古董文物有許多來自祖傳。

說起收藏,是上海人引以自豪的事。早在清末民初,上海民間收藏熱辣火爆,被譽為中國收藏的“半壁江山”。那時,李筠嘉、任伯年、錢化佛均為名震滬上的大收藏家。胡文濤的祖父那時還算不上大家。

是時候了,錢法法讓彌猴拉開古玩店後牆的帷幕,柳奇緣臨摹的有頭有尾的《清明上河圖》就展現在他們面前。

胡文濤看過無數個版本的《清明上河圖》,但這個版本太不一樣了,它是獨一不二的。

它似乎在向他極力昭示一個問題,我臨摹的才是張擇端的真跡,有頭有尾的《清明上河圖》,而且是明朝以前保留的完整版。

無數個版本的《清明上河圖》,〈清明上河圖》其實存在50多個版本,還有說法是有100多個版本,光是北宋張擇端名下的就有幾十個版本,明代仇英模仿的也有超過十多個版本。

民間不少私人收藏家也號稱藏有《清明上河圖》真跡。甚至有的收藏家見了面會問:“你家有《清明上河圖》嗎?很搞笑!

“這幅《清明上河圖》是誰臨摹的,是按照那裡的版本臨摹的?”胡文濤急切地問。周老闆雖然閱歷不深,也是甚感吃驚,今天錢法法給他的意外真是太多了,他正不知該怎樣消化。

錢法法按照事先想好的回答說:“中間那一段當然是按照流傳下來的故宮珍藏的真跡臨摹,兩頭是我夢中所受的啟示。它是我們的柳奇緣所畫。”他說的受夢啟示的話當然胡文濤認為不可信,現在看來無法探出真情。

“柳奇緣?就是你的那個畫師,他的臨摹手藝已經很不錯了,我可以認可他。”胡董事長說。

張擇端是畫俗而不俗,這個不俗就體現在作者對人心的描寫穿插在推理故事畫之中,既以對人物的描繪推動了情節的發展,也展現了當時的社會大背景,可謂以小見大,畫人就是畫歷史。

明朝老鬼化成的青煙一直在古玩店上空緊貼著天花板漫遊,老鬼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心很著急,他想以歷史的見證者參與一些意見,又覺得人鬼相見頗為不妥。

他們看著這張畫上宋朝繁華的大街小巷,在清明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悲傷也不能讓世界安靜,一幅《清明上河圖》讓他們發現宋朝的社會的許多奧秘。

“我家也收藏有《清明上河圖》一張,還有經常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