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沒有人能幫助陳真真了嗎?
正當千鈞一髮之際,只聽一個熟悉的男聲幽幽響起。
季景秀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他淡然卻斬釘截鐵地開口:“不,你們都錯了。你們不應該把矛頭指向陳真真。”
“你有病吧?不指向陳真真?她都明擺著的白嫖賊了你還不指,那你打算投誰出去啊?”
秦時月見季景秀突然有了別的思路,而這思路還不確定可不可行,瞬間又暴躁了起來,兇狠地質問道。
“我認為,現在陳港赫的危險程度要遠遠大於陳真真,陳真真的身份是什麼,我們晚點再說,陳港赫必須先出局。”
聽到他的這番話,我霎時也愣住了。
我們遊戲外相處得還算不錯,季景秀不可能是因為遊戲外的恩恩怨怨而想要讓我被公審。
上幾輪公審時,他對我也毫無敵意,似乎我在不在場上都與他無關。
可現在卻不顧眾人反對,非要將寶貴的投票機會給我,並且勸說眾人擱置“白嫖賊”陳真真,說我的危險程度要比陳真真更高。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特別注意我的?
還是說,他只是在純粹地轉移視線,不想讓別人公審陳真真?
又或是說,他已經用“查驗”能力查到了我的身份——真正的白嫖賊,所以才會忽視陳真真,強烈要求把我投出去?那麼這樣看來,季景秀的身份是檢舉官?
總之,季景秀的思路太難摸了,光是一個小舉動,就可能有背後四五層意思囊括在裡面,要推理起來可特別不簡單。
到底是哪一種呢?
“季景秀,你為什麼要這樣?”正當我還在思索時,一個焦慮的女聲把我的思緒打斷,讓我的目光再次回到場上。
“季景秀,你這是在故意分票!”失去了摯友的秦時月變得暴躁癲狂,她指著季景秀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到底為什麼要亂帶節奏,轉移目標?我現在已經十分確信,你就算不是欺詐者,也是內鬼!”
“季景秀,陳真真是白嫖賊,你卻告訴我們要投明顯是普通友列的陳港赫?”身材瘦弱的男友列同樣十分不解:“季景秀,你不是檢舉官,你是內鬼,對吧?你是想透過烏龍的辦法讓場上又少一個好人?”
“真正的檢舉官何正早就死了,不是嗎?”秦時月指著地上碎成一塊塊的屍體,暴躁地煽風點火道。
“從遊戲剛開始,季景秀就在亂帶節奏,我覺得,我們這把應該先把季景秀投出……”瘦弱的男友列終於鼓起勇氣站了出來,把矛頭轉向了季景秀。
可他看到季景秀身著武士裝,本領高超,滿臉正義凜然的樣子,聲音沒了底氣,又縮了回去。
一旁的黃毛看他那麼膽小,冷不丁地“哼”了一聲:“畏畏縮縮,沒用!長得帥就是好人啊?呸!我看他就是壞的!”
“哥哥姐姐們,你們不能這樣想的呀!”丁荊看到季景秀落入了危險的境地,整個人也要急瘋了,她沒有管自己在季景秀心中是什麼地位,急忙湊出來解圍:
“季景秀哥哥如果是內鬼,為什麼要在開場的時候就說我是好人?不應該先把我投出去嗎?請你們冷靜點,冷靜點好嗎!別傷害一個好人了!”
“那他這不就是變相證明你是壞的?”黃毛嗤之以鼻地笑了一聲,沒有相信。
丁荊見說了這麼多,大家還不動聲色,依舊在思索,她彷彿是找到了救命的方法,眼珠子烏溜一轉,立刻調轉了槍口。
“哥哥姐姐們,陳真真的機率是百分之百,請你們先把陳真真投了吧。……至於季景秀哥哥,他到底是什麼,晚點再說,行不行嘛。”丁荊哀求地看著友列裡的大家,軟了下來,用撒嬌的聲音說道。
“這倒是有道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