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清使勁搓了搓自己的眼睛,心中犯了嘀咕:我這眼睛不是花了吧,怎麼會有兩個陳維軍,難道他是雙胞胎?
躺在地上的那個陳維軍顯然更加憔悴,而自己剛剛一路跟過來的那個,已經沒有了在山海閣時的樣子,完全是一副大哥的樣子,來不及思考太多,臨清仔細聽裡面人說話的內容。
“你那小侄女怕是還不知道你已經在我這了,還想打聽我的下落,小丫頭片子,真是異想天開。”
躺在地上的那個陳維軍不知道是不是餓得太久了,還是被人打了,根本說不出話來,即使哼哼唧唧幾句,臨清也根本聽不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只見那男人最後踢了一腳他,旁邊的幾個人把他帶進了屋子。
外面的人陸陸續續地進了屋子,但是留了兩個人在門口,應該是兩個望風的。
聽了剛剛那個大哥似的陳維軍說的話,臨清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了,躺在地上的那個應該才是真的陳維軍,剛剛那人說到了小侄女,指的應該就是白箏了,而他說白箏要找的人是他。
這樣來說的話,難不成這個人真正的身份是段千,或者是猴子,臨清幾乎敢肯定這個人的身份了,只有這兩個可能。
過了沒多一會兒,屋子的門又開了,裡面出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手中拎著一個大袋子,裡面裝著的像是很沉重的東西,好像還在動。
直到袋子裡的女人發出了幾聲悶哼,臨清才反應過來,這裡面裝著的是一個人,天吶,臨清覺得血往腦瓜子頂上衝,這絕對沒有什麼好事,裡面還是個女人,應該不是手下。
隔著袋子能看到裡面的人還活著,可是具體怎麼樣了,臨清不知道,不過臨清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袋子裝著的,可能就是阿珠。
幾個人開啟了其中一輛車的後備箱,然後把袋子往裡一扔,便先後上了車,車子發動了,應該是要去哪裡。
車開出來的時候臨清躲進了陰影裡,臨清想要再跟上去,可是這裡太偏了,路窄,幾乎沒有什麼出租,而且馬路上的車流量太小了,要是一直跟蹤的話,很容易被發現的。
臨清想到了自己在安居鎮上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內的爆發力很大,可以一下跳得很高,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心態,往就近的一個小平房的房子上跳了上去。
這是臨清第一次這樣做,居然成功了,心裡又驚又喜,還好現在人不多,不然的話很容易被別人注意到。
這附近都不太繁華,幾乎都是小平房,巷子窄的地方臨清可以直接從自己腳下的平方直接跳到對面的房頂上,遇見了中間小路特別寬的地方,臨清就需要跳下來。
房子上站得高,自然看得遠,而且臨清不需要按照路線走,可以遠遠地看到剛剛那輛黑車的位置,撿直線跟過去,這一路上幾乎是沒有任何障礙,開始的時候臨清跟的速度還比較慢。
過了一會適應了,幾乎是如履平地了,這時的臨清就像是那些書中描寫的,古時候可以用輕功飛簷走壁的習武之人,只不過很多的房子上面都有積雪,有的地方積雪下面還蓋著一層冰,好幾次臨清都險些滑倒。
跟了一會兒,就出了居民區了,周圍已經沒有什麼建築了,臨清只能跑著去追,不過還好人少的地方路自然修的不好,前面的黑車,車速也慢了很多。
周圍安靜得很,臨清稍微跟的緊了一些的時候,甚至都能聽見車裡面放著的音樂,裡面的人有得還把窗開出一條縫來抽菸,不過車裡的人都沒有發現後面還跟著人。
也許是時間有些晚了,車上的人也累了,提不起精神來。
又跟了一會兒,視野開闊起來了,前面是海。
大半夜的去海邊幹嘛?難道是來享受來了?這一片兒的海域,好像也不是那種對外開放的浴場,偏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