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你個敗家子!”

見白箏生氣,有其主必有其僕,司南也慫巴巴不敢出來,躲在方流身後,請求方流庇護,殊不知方流自身難保。

“瞎說,人家頂多是敗家夫,實在不行我給它改成一個門鏡。”方流食指和大拇指握成一個圈,比了一個“OK”的手勢,放在眼前,透過這個圈看白箏。

“箏箏,你懷孕了不能老生氣,司南都嚇到了,以後寶寶會怕你的,會跟媽媽不親的。”

白箏對他翻了個白眼:“地上的木屑收拾乾淨!”

“遵命!”方流有模有樣的站直向白箏敬了個禮,然後乖乖去拿掃把。

都收拾好之後,兩個人回到臥室繼續研究箱子,專門騰出一塊空地,把箱子置於正中間,白箏離得遠遠的,方流手中司南運用自如,使司南作圓周運動蓄力,方流估摸著差不多了,將司南揮向箱子。

出乎意料的,司南在刺向箱子的時候,速度逐漸下降,到後來在空中兩股力量持平,司南靜止不動,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司南開始作自由落體運動,掉在了地上,當方流再次想喚醒司南時,司南在地面上滾動了一下,卻沒能起來。

方流將司南撿起來,發現司南筆身燙手,再去摸箱子,還是很燙手,但是沒有開始那樣燙了,應該是大程度釋放能量導致的,並且連空中行動的能力都衰減了。

方流直覺這次再用外力應該就可以開啟了,說做就做,方流拿起錘子,果然不出所料,三下五除二便把箱子開啟了。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箱子看起來不起眼,箱內卻華麗的很,裡層不是木頭,封了一層金色的綢緞,上面繡滿了圖案,方流摸了一把,刺繡的線不是普通的線,是金線。

“箏箏你快來,這得值多少錢啊。”

見箱子開了,白箏趕緊過來了。

箱子中只放了一塊摺疊著布,方流伸手去拿,被白箏一把拍掉。

“別亂碰。”

“這是把你們白家傳家寶帶來了?”

白箏小心翼翼拿出裡邊那張米黃色的布,摸起來有些粗糙,與箱子的內壁相比,遜色了很多,白箏掂了掂重量,不禁更加小心,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到裡面的這張布,年代之久遠。

白箏把這塊布開啟平鋪在床上,這塊布面積還挺大,開啟之後看不出來絲毫的摺痕,布上面針腳很亂,像是刺繡,又讓人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像是沒有章法胡亂的塗鴉,繡了一層又一層。

“難道這是古人留下來的?”

“這是藝術啊!”方流感嘆。

“你還懂藝術?你能看懂這上面的畫?”

方流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看不懂的都是藝術!”

過了一會兒,圖上亮起了四個點,亮光由這四個點向外發散,胡亂的線開始有了差別,有的開始順著發光的點跟著亮了起來,剩下的則沒有變化。

白箏指了指這塊布上的四個點:“方流,你那天脖子上的胎記就這樣,一直髮亮。”

方流不以為然,兩個人目不轉睛,觀察圖案的變化,只見第一個發光的點處已經明顯可以看出一直麻雀的輪廓。

“這是...”

“小白雀!”兩個人異口同聲。

“繼續看繼續看。”

只見這塊布上的麻雀圖案不斷完善,直到栩栩如生之後,整個麻雀的圖案暗了下去,旁邊又出現幾行字:“雀盼秋來,人不在,難火泱泱萬骨埋;舊人雖故,情猶在,霜日沉沉不自哀。”

方流把字讀了出來,待所有文字顯現之後,麻雀和文字瞬間暗了下去。兩個人又等了很久,可是布上的圖案再沒有發生變化,另外的三個點也處於常亮狀態。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