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清在跟釘子鬧著玩,逗釘子呢,釘子好像發現了氣鼓鼓的作出要打臨清的手勢,臨清也很配合的往旁邊躲,兩個人臉上都是笑。
臨清注意到了齊戈也在看自己,然後像剛剛跟代樞打招呼一樣,對齊戈點了點頭,齊戈立刻揮手回應。
忘了自己手裡還拿著羊腿,烤羊腿上撒的乾料都揮在了空氣中,齊戈吸到這空氣,鼻子癢癢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打完噴嚏立刻用衣袖蹭了蹭鼻子嘴巴,才看到代樞正在看著自己,就像是看著一個剛認識的人一樣:“你覺不覺得你有點反常?”
齊戈立刻樂了,好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小樞,你都把我逗笑了你可,我哪裡反常了?”
“我聽說臨清前幾天把查多給打了?”
“是啊怎麼了?”
“你能咽的下那口氣?”
“那不是在格鬥館嗎,又不是什麼置氣打架,再說這格鬥館平時不就那規矩嗎。”
“我說你還是我哥嗎?我可跟你說,這可不像你以往的作風。”代樞說著奪過齊戈手中拿著的烤羊腿,直接一口一口咬著吃。
“哎小樞,我還真覺得你把葉臨清帶回來這事做對了,你知道不那天他把查多給打了,我老遠聽見查多叫聲了,就趕緊過去看發生了什麼。”
一旁吃肉的查多聽見了自己的名字看向這邊,見不是跟自己說話,又繼續喝酒吃肉。
“我這過去一看,好傢伙,查多坐地上抱著胳膊疼得不行了,你知道吧,這平時有那些個看不上我的,經常來格鬥館抖威風來,還好我們查多能打,都能解決,可這是頭一回啊,我一看查多都被揍趴下了,那誰還能上?”
“我這心裡也不得勁啊,你是什麼人物,來我這裡把我的人給揍了,那我不得出面說句話嗎?然後我就叫他他也不應,我就生氣了,我就想扯他一下,結果被一股力量推開了,我也不是多事的人,就讓他趕緊去看看釘子。”
代樞噗嗤一笑:“你會這麼好心?我看你當時也傻眼了吧。”
代樞太瞭解齊戈,當時的情況估計是齊戈又好面子,又怕臨清連他一起揍了。
齊戈心虛得很,眼神飄忽,極不自然道:“沒,沒有,你聽我說啊,我這不是見葉兄弟身手好嗎,你看除了樑子,誰能打得過查多,他能,我著實是佩服他的身手。”
代樞聽得半信半疑,也懶得跟他再多計較,吃羊腿吃的有些油膩了,給自己倒了點酒:“沒見你心情這麼好過,對了,我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那必須完成任務啊,傳單已經發出去了,就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虧本的生意,實在是得不償失。”
“怎麼,我做什麼事還要跟你交代嗎?”
“不用不用,你是祖宗。”
所有人都玩得很盡興,代樞喝了一些酒,刻意的剋制不讓自己喝醉,眼看就要十二點了,這場宴席的主角才出現。
廣島穿的比平時正式,穿了一條連衣裙,外邊披了一件西裝外套,配中跟鞋,可惜廣島的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了,不過倒是女人味十足,眾人見廣島來了,紛紛上來說生日祝福。
樑子跟在廣島身邊,腰間還彆著槍,這時泥鰍從遠處過來,懷裡抱了一個箱子。
“這是?”樑子問泥鰍。
“不知道,好像是一個軍火商送來的,說是什麼給咱們老大的生日禮物。”
“沒說是誰?”
泥鰍搖了搖頭。
接著樑子又問:“怎麼送來的知道嗎?”
“是我們的人在外邊收到的,然後我們運進來的,當時應該是面對面接收的,說是一定要交到我們老大手上。”
樑子轉身跟廣島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