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沒有草木,應該說是幾乎沒有草木能生存。”白箏睜開了眼睛:“那是沙漠裡嗎?”

“也就是說廣島他們還在C市,只是他們不在市區,不在正常人生活的地方,可是那種地方怎麼會有醫院呢?”

“箏箏,你知道你太爺爺說的那個邪術最後達到的效果是什麼嗎?”師詩突然這樣問。

“長生吧,太爺爺說的好像是這樣。”白箏眼睛看向方流,確認自己說的對不對。

方流點了點頭回應白箏。

“可是我們不知道孫二發說的到底是不是你太爺爺說的。”師詩頓了頓,像是在等大家的回覆,然後繼續往下說:“現在廣島可能在透過聚康醫院,找符合標準的人,來當做自己食物,準確的說是偏方。”

“如果我假扮成這些人,是不是就可以成功地混進廣島棲身的地方?”

“我堅決反對。”花庭禮立刻打斷師詩的這個想法:“太危險了,你怕是忘了上次你跟你的戰友們。”

師詩被揭了傷疤,心裡很不是滋味,激動道:“但是這不是我逃避的理由,現在有方法能夠掀了廣島的老巢,我就一定會試一試!”

方流和白箏在一邊聽兩人的對話,插不上話,兩個人來到這裡之後,還是第一次見花庭禮和師詩互相誰也不讓誰。

“你怕是忘了你自己那次以後對下水有多大的陰影!我讓你負責這件事不是讓你意氣用事,自己白白送死,你要是執意那樣做,我不會給你調一兵一卒。”

“剛剛箏箏也說了,那裡是一片黃土沙漠,不可能會有水牢的,更何況。”師詩想了想又說道:“我這條命本來就是撿來的,能比她們多活這麼長時間已經賺了,你放心,我不會帶著別人送死,我自己去就好。”

花庭禮無奈,知道自己怎麼都說不過她,只要是師詩想好了的事情,別人很難改變,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語重心長道:“師詩,你怎麼會這樣想,你要是想去我也可以陪你去,可是這實在是不理智。”

“你要是非去不可,那我花庭禮便捨命陪君子。”

師詩不可置信地看著花庭禮,好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輕聲道:“真是胡鬧!”

“跟你一起胡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上一次在水牢沒能陪在你身邊,挺遺憾的,如果給我一次機會重來,就算我知道只能活下來你一個,我也願意陪你一起去。”

花庭禮直直地看著地板,目無焦距,無力的笑了:“說不定上次那樣犧牲了,你還會記著我一輩子,記著我老花對你的好,這次好不容易又有了一次跟你一起共患難的機會,誰都別想我放過。”

花庭禮好不容易說出了心裡的話,聲音都在顫抖:“不能同甘,其實共苦也挺好的。”

“你可別忘了,你家中還有一個未婚妻在等著你,你媽媽還等著你回家結婚,等著抱孫子。”

“我...”花庭禮一時語塞,方流和白箏在旁邊好生尷尬,不知道該上前去勸導,還是任他們這樣吵。

“你什麼?”

“我哪裡有什麼未婚妻,那樣說不過是想讓你心安罷了。”花庭禮自嘲道,花庭禮沒想說這些的,有些事情他從來都不希望師詩知道,可是如今師詩想一個人冒險,實在是被逼無奈。

花庭禮說完之後,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這時若是有根針掉在了地毯上,恐怕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方流和白箏一動不動,屏住呼吸。

“花花,你說什麼?”

“有的時候你根本就不懂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麼,我喜歡的人從來都是你,又怎甘心娶了別人,這樣對嫁給我的人也是不公平,如果可以我願意想金嶽霖守護林徽因一樣。”

師詩想說些什麼,花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