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和方流到病房的時候,唐睿正在昏睡,肖韻正坐在唐睿的床邊,兩個人決定等他醒來再說話,不打擾他休息。
期間醫生進來查房一次。
“他現在狀況怎麼樣了?”
“醫生說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還要繼續觀察,如果有什麼情況都要及時的找醫生。”
白箏點了點頭,看著躺在床上面無血色一動不能動的唐睿,心中也跟著難過,真是天災人禍,好好的一對怎麼就這樣了,雙雙都進了醫院。
“他醒了沒有多久就睡過去了,也沒有多少力氣說話,估計真正恢復還要很長時間。”
“那這醫藥費是你先墊著的嗎?”
“是啊,就當預付阿珠的工資了,再說她們沒親沒故,身邊就我們幾個朋友,於情於理都應該幫一幫。”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醫生推門進來,戴著手術的帽子,鼻子上架著一副眼鏡,嘴上還帶著口罩,全副武裝的樣子。
醫生雙手插兜,進來很關切地問到:“病人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的變化,還是一直在昏睡。”肖韻答到:“你們查房還挺勤的,這麼快就下一次查房了。”
那醫生笑了笑,點了點頭,三個人都看不清醫生的臉,醫生眼睛眯在了一起:“是啊,這位病人的狀態不是特別好,所以查房比較勤。”
肖韻想說兩句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呢,醫生走到了唐睿的床邊,三個人給他讓開了一個空位置。
“我看他的狀態不是特別好,這樣吧,我再給他加點藥量吧。”
這個醫生看不到臉,白箏覺得有些奇怪,而且這醫生的身上有一股菸酒的味道。
“大夫你煙癮挺大的啊。”
那醫生拉了拉臉上的口罩,笑了笑:“是啊,工作壓力太大了,這不過年都沒怎麼休息,一直在工作,抽點菸緩解緩解壓力。”
唐睿身上插了很多的管子,鼻子上手上,還有身上貼著的,監護儀上的各項資訊都還正常。
那醫生生從兜裡取出來一個注射器,注射器裡已經裝滿了藥物,醫生拿起注射器扎進了掛在一邊的輸液瓶子。
白箏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立刻叫住了那醫生:“哎哎哎,醫生這個是什麼藥啊,這來之前就兌好了嗎?這注射器怎麼連個蓋子也沒有啊?”
白箏這樣一問,肖韻和方流也發現了這些問題,都齊齊的看向那個醫生。
可是那個醫生沒有要停止手上動作的意思,繼續往瓶子裡推藥:“我們當醫生的都瞭解病人,這什麼藥我還不知道嗎?”
話沒說完呢,注射器裡面的藥物就已經全部推進到了唐睿正在輸液的瓶子裡。
三個人又害怕動作太大,體動了床上的病人,想攔卻沒敢攔。
“那行了,你們不要吵到病人休息,我去下一個病房了。”
這人腳步走的有些急,方流很奇怪,遠遠的跟了上去,剛出門的時候就看到那醫生摘了口罩和帽子,一副慌張的樣子,在他回頭看的時候正好跟後面的方流對上了眼。
那人立刻撒腿就跑,地磚太滑差點摔了一跤。
方流意識到這人來者不善,於是立刻追了上去,由於身體還沒恢復,方流體力跟不上,兩人之間距離越拉越遠,馬上就要到拐角處,眼見目標就要逃走,方流從口袋裡掏出了司南向著前面的人用力一扔,給司南一個助推。
這人衝進了拐角,但是仍未減速,知道司南一定能夠追上前面的人,方流便不著急了,想著剛剛那假醫生往唐睿輸液瓶里加入了不明液體,於是趕緊回頭往病房跑。
方流回來的時候,白箏和和肖韻都坐在病床前。
一邊大口的喘氣一邊焦急地:“剛剛那人不是醫生,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