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你別說了,別說了!”白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方流扶著自己的胸口,站起來,離開了床上,終於覺得身上暖和一些。

剛站了起來,一個脫力又摔了下去,白箏心疼的很:“方流,你沒事吧。”

方流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到白箏這樣關心自己,心裡覺得暖融融的:“醫生說我是傷心過度。”

方流說給白箏聽,希望能夠說服白箏留在自己身邊:“可是你回來了,就沒事了。”

白箏抬頭看方流,臉上都是眼淚,白箏已經哭成了個淚人,看清白箏的臉,方流心疼壞了,真想把她攬在懷裡,怎麼抱都覺得不夠。

可能是跟乾冰在乾冰中待的久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白箏點了點頭:“好。”

白箏笑了,這是這次見到白箏之後,第一次見她笑的這麼開心,肖韻在一旁也跟著感動,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想給兩個人留出足夠的相處空間來,肖韻悄悄地退出去,起身輕輕地轉動了門把手,就在門把手按到底的時候,門倏地開了,臨清和師詩失去重心,跌了進來。

兩個人的動靜很大,驚到了屋內的兩個人,白箏張著嘴指著門口:“你們?”

方流知道臨清和師詩一定會偷聽,可沒想到會摔進來。

“來媳婦兒,咱們光明正大的,不怕他們看。”

方流說完便把白箏的頭按在了自己的面前,吻了下去。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接吻,上一次還是在婚禮上的時候,方流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白箏臉皮兒薄,立刻紅了起來,手足無措,下意識的把手抵在方流的胸口,慢慢的回應他。

肖韻在酒吧的時候經常會看到,形形色色的男女接吻,毫不避諱別人的眼光,肖韻沒有覺得尷尬,直勾勾地盯著。

可是師詩不一樣,這還是在山海閣,師詩立刻遮住了眼睛,可是下一秒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張開了手指,透過手指之間的縫隙看眼前的兩個人。

臨清站在一邊傻乎乎的笑。

方流正親的投入,白箏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方流:“你還說呢,都要嚇死我了,我真的以為你。”後面的話白箏不想說。

白箏回來了,雖然身體狀態還是沒有恢復,但是心理上已經得到是千倍萬倍的安慰,方流嘴角抿著嘴笑。

方流眼睛裡都是溫柔,看著白箏,也不管白箏說什麼:“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白箏問師詩借了剪頭髮的東西,簡單的給方流的打理了一下,看的順眼多了。

師詩讓果果準備好了一大桌子的菜,幾個人終於團圓。

師詩好奇發生了什麼,沒有外人,就在飯桌上問了白箏:“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什麼啊?”

方流害怕提到那些事白箏會傷心,在白箏的心裡,那些事真的過去了嗎?可方流也想知道她這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看向白箏。

白箏在座位上笑了笑,放下了筷子,回憶湧了上來。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現在這個地步的,其實我是十分捨不得方流的,但是...”

白箏看著自己的小腹,用手摸了摸:“那個時候我的孩子沒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方流,怎麼面對家人了。”

按照常理來說,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白箏早就應該顯懷了,可是今天見到她,小腹居然是平坦的,師詩還以為自己是認錯了人了。

雖然不知道過去這一段時間裡,白箏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她知道,白箏過的一定不好。

這種不好指的不是生活條件不好,而是心理上、精神上的不好。

所以師詩不敢問這段時間裡白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