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鎮上還專門設立了格鬥館,大家訓練的時候都要到那裡去,負責管理格鬥館的是齊戈,訓練的時候是臨清第一次見到齊戈。
是釘子帶臨清過來的,齊戈倒是沒有那麼五大三粗,長相白淨清秀,難怪很多人不喜歡他,道理就跟他們不喜歡自己一樣,都是“繡花枕頭”。
格鬥館裡訓練的人很多,很嘈雜,齊戈見了臨清,自然也沒有把臨清放在眼裡,看臨清的眼神倒是像極了樑子。
只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帶他換衣服等著吧。”臨卿已經習慣了這裡的人看他的異樣眼光,可臨清討厭這種習慣,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這樣乖巧聽話,竟被人當做怪物一樣看待。
臨清裡面穿了白T恤,外面套了一件簡單的黑色風衣,自從來了這裡之後,臨清的穿衣風格逐漸轉變,不再是單一的休閒裝了,更加的多樣化,嘗試很多之前沒有試過的風格,只是頭上依然剃了板寸,省心。
由於釘子要對臨清寸步不離,臨清訓練的時間也就是釘子訓練的時間,兩個人一起換衣服,一起等著。
之所以要等,是因為場地有限,這裡的“格鬥”就是想辦法打到對方,沒有規則就是這裡的規則,不管你用的是什麼下三濫方法都可以。
“這齊戈倒是跟這裡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臨清試探地問釘子。
“你說我們頭的哥哥啊,他可是上過大學的,看不出來吧,那時候我們前一個頭送他去讀書,為的就是自己能掌握技術,不過當時我們頭哥哥跟一個女大學生談戀愛,耽誤了好多事,我們頭兒就想辦法把他給弄回來了。”
“聽說那女大學生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們頭哥哥什麼身份,不知道他為什麼嘛突然就消失了,我也是聽泥鰍哥說的,頭兒說了那個女大學生叫。”釘子看了眼周圍的人,跟臨清招手,讓他把耳朵靠過來,一隻手堵在嘴邊湊到臨清耳邊才繼續說:“範思思。”
說完了名字,釘子又巡視了一邊周圍的人,見沒人注意到自己,又繼續道:“這人的名字,我們頭兒不讓提,我估摸著啊。”釘子眼神瞥到齊戈的身上:“這是還沒走出來。”
“範思思。”臨清小聲嘟囔了一句,釘子趕緊伸手過來堵住臨清的嘴:“可不敢說。”
臨清哭笑不得,不能說你還跟我說,真是肚子裡藏不住事,臨清又跟釘子擺了擺手,讓他把耳朵湊過來,學著剛剛釘子的樣子,看了眼周圍的人:“幸好你們頭兒,沒讓你去當臥底,要不然還不得被一鍋端了。”
“那可不一樣,這不是我跟你都相處這麼長時間了嗎,再說頭還讓你去靶場。”說到這釘子又囑咐一遍:“那個名字可不能瞎說啊,可不能讓頭兒知道是我告訴你的。”
臨清若有所思:“知道了會怎麼樣?”
“嘿你憋著什麼壞呢!”釘子笑罵。
釘子和臨清站在場邊等著,看場上的人,不分男女,不論老少,不管對手是誰都得硬著頭皮上,兩方都不會心慈手軟。
“完了完了,我跟他打,這下完了。”臨清看了眼旁邊那條隊伍跟釘子對應的那個人。
釘子排在臨清前面,跟釘子打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釘子知道那人很強,跟齊戈的關係很好,叫查多,安居鎮的人只有樑子可以跟他打成平手。
可臨清不知道這些,在一旁為釘子打氣,釘子站在查多的面前,顯得很瘦小,也許知道自己打不過查多,釘子一直在跟他周旋,只好在場地上躲閃查多的攻擊。
查多老是打不到釘子,也急了,發了狠,故意出拳一個假動作騙釘子,釘子合了他的意思,被騙了,剛要躲閃,查多的拳頭的軌跡立刻轉換方向,衝著釘子的頭部招呼過來。
釘子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一拳,頓時頭腦發暈,眼前一黑,摔倒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