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此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次和以往不一樣了,他準備先睡一覺再說,只是這些奴才太敷衍,“是存心和本皇子做對是吧,就這一堆亂草臭棉絮讓本皇子睡嗎?”

“來人,你們這幫奴才還不給本皇子換被褥,是想本皇子砍你們的腦袋是不是?”

錦衣衛:“我是指揮使夏慶,奉勸二皇子老實一點,本使接皇上的口諭,如果二皇子不老實我們是可以施以刑罰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勸二皇子識時務!哼!”我去,二皇子啥時候受過這種氣,這個指揮使的話讓二皇子這個平時肆意妄為的二世祖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

再加上天牢陰暗潮溼,寒氣逼人,他是越罵越氣,心中憤懣難平。夏慶冷眼旁觀,不為所動,雖然皇帝是有口諭,但是真的收拾二皇子還是有點怕這個一直以來對二皇子沒有原則維護的皇帝只是說說氣話,於是還是派手下去看看皇帝那邊休息沒有,就說二皇子要見他,把皇帝引過來親眼看看自己這個混蛋兒子的嘴臉。

皇帝確實沒有睡覺,確實也想來問問這個魔怔的兒子,到底是不是被控制,畢竟二皇子是秦豪的親外孫,難道親外孫也下得了手?他要去看看是兒子無情還是秦豪無情。

太監陳公公陪伴皇帝步履沉重地走向天牢,慶皇心中百感交集,錦衣衛推開沉重的鐵門,裡面就是迎面而來的喊爹罵娘汙穢之言,皇帝頓時心頭火起,臉色鐵青。

陳公公低聲安慰皇帝,皇帝卻置若罔聞,徑直走進牢房。二皇子見父皇親臨,稍顯驚愕,但很快恢復狂態,繼續咆哮,“父皇,你快下旨殺了這個狗奴才,你看他是怎麼對待兒臣的!”

皇帝冷冷注視,心中暗歎,於是冷冷道:“你做了什麼,心裡沒數嗎?不知悔改,實難教化。你太讓朕失望了,你覺得朕就你一個兒子嗎?!”皇帝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深深的失望。

二皇子一愣,囂張氣焰稍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和恐懼。

二皇子咬緊牙關,心存僥倖,認為父皇對他的愛是是特殊的,其他皇子算什麼?所以按照以往慣例,此刻不求饒卻質問自己“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難道您不信兒臣卻要信其他人嗎?”言罷,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皇帝沉默片刻,緩緩開口:“你不配做朕的兒子,你心狠手辣殘害手足,害死朕的大臣,你不懂收斂,肆意妄為禍害民間,你不知輕重背叛皇室,你辜負了朕!”

二皇子聞言,心中一震,終於明白自己一直以來的肆意妄為,早已觸動了皇權的底線。

“哈哈哈哈哈,父皇,你都知道了,可是父皇你不是一直沒有制止嗎?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父皇你默許的嗎?你看父皇,你不喜歡大哥,我就幫你除掉啊?還不用你動手,多好!你不喜歡太子,我就幫你打壓他!不對嗎?還不用你出手!”皇帝怒目圓睜,拍案而起:“住口!你可真是黑白不分,胡言亂語呀!朕何時默許你胡作非為?你這是自取滅亡!來人!帶二皇子去清醒清醒!”二皇子直到被錦衣衛按在春凳上才反應過來他的皇帝老子這次是要來真的來了。

二皇子面色慘白,意識到自己已觸碰逆鱗,可來不及了!

皇帝以為這個兒子的骨頭會和他的嘴一樣硬,卻沒想到還不到三十杖他就討饒,皇帝這下是切底看不上這個軟蛋兒子:“說吧,你外祖父和你娘在哪裡?”

“什麼?我外祖父?秦國相和我母妃他們怎麼了?”

慶皇搖搖頭,看到這個蠢貨兒子就來氣,他不願意多看他一眼,知道也問不出東西。於是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留下一句冷冽的話語:“他們都該死,你也一樣!你給朕等著,朕有時間了慢慢收拾你!。”二皇子聞言,心如刀絞,淚如雨下,掙扎著喊道:“父皇,我錯了!求您饒恕!”皇帝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