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師父的身邊時間長,也得到過師父的指點,但是真心沒讓師父操什麼心,擔憂什麼。

看到她的表情楚玄赫就知道她的想法,“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怎可能一點都不擔心。”

雖然兩人的聲音壓的很低,但是同在一間屋子裡,再低的聲音在場的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凌飛泉心裡很是感慨,看吧,這兩位從小就很妖孽的人果然就不能用尋常人來看待,面對三島十洲的仙君,他們居然能這麼自在,好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說後來的這位仙君,就是在玄天宗坐鎮了大半年的這位仙君,他見過很多次了,每次見到他都很緊張。

看來自己要跟兩位小師叔學學何為淡定了。

“既然已經確定了,我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回吧。”坐在上座的那位仙君開口道。

說話的同時站了起來,玄天宗各位也趕緊站了起來,楚玄赫和慕容朝也跟著眾人站了起來,表面還是要尊敬一些的。

一起施禮恭送道,“恭送兩位仙君。”

兩位仙君彼此對視了一眼,他們這是招人嫌棄了?但是什麼都沒說的直接消失了身影。

兩人離開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當然,不包括慕容朝和楚玄赫,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都勾了下唇角。

“慕容師叔,我都以為您是煉瓷師了的。”凌飛泉笑著道。

慕容朝撇了她一眼,“我倒是也希望我是。”

這句話才是正常的,畢竟,他們都認為要是他們自己是煉瓷師,絕對會立即上報三島十洲,然後離開崖谷大陸。

慕容朝起身,走到門外,對齊書槿道,“沒事了,你們可離開了,我見過師父後會回去看我母皇和父親。”

齊書槿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她,然後恭敬的施禮道,“是,我先回赤月去等陛下,我會告知子良兄和青黛。”

慕容朝點了下頭,齊書槿就帶著妻子和妹妹離開了。

他妻子和妹妹想說什麼,但是見自家哥哥都沒有介紹他們認識的意思,也不敢造次,只能跟著他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慕容朝的杏眸落在齊書槿的道侶身上,那個叫欣雨的女子身上,自家爹說了,這個欣雨不是不對勁,那就肯定不對勁,如今自己見了,也感覺的出,她不對勁,那裡不對勁呢,一時間還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