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翎寧“嗯”了聲,不想與宋光喜過多糾纏,也不喜歡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宋光喜看她,無非也就是想起了遠在皇陵的二皇女。
至於孩子?
要不是她當年非要納一個伎子為侍,君太后也支援,也不會把長帝卿氣到流產。
還好意思說?
切~
…
“殿下,您和這些孩子年紀相仿,想必能說得來……”宋光喜把周翎寧帶進涼亭外道。
周翎寧看涼亭裡的人大多也就是十三四歲的女君,聚在一起在中間的桌子說些什麼,問:“她們在玩什麼?”
宋光喜召了一個虞僕過來:“你,過來給殿下解釋解釋!”
又對周翎寧道:“殿下,我前面還有客,我先過去了。”
話語很恭敬,但行為沒有恭敬之舉。
這宋光喜幹什麼呢?
身為主人,不給她介紹其他女君,也不向其她人介紹她,急匆匆的就走了。
虞仆倒是恭敬:“殿下,那些人是宋家的女君,在玩葉子牌。”
周翎寧挑眉:“都是宋家的?”
虞僕道:“大多是,還有一些其他家族的小女兒。”
小女兒?
周翎寧打量著虞僕:“你是誰的人?”
虞僕立馬跪地:“殿下恕罪,僕的話可是有不妥?”
“沒有,回答問題。”
虞僕跪拜:“這裡是帝卿府,僕只能是帝卿殿下的人。”
周翎寧哼笑了聲,走近涼亭。
虞僕重新退到原來的位置。
那些女君們激動的在打牌,沒有人注意到周翎寧,一個個神情振奮。
忽然,一個女君恰巧看見她似的,看到她穿著淡藍色的蟒袍:“啊,殿下。”
她驚呼後趕緊跪下:“請六殿下安,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其他女君聽到後,也趕緊跪下請安。
周翎寧斜倚在美人靠(涼亭的欄杆)上,漫不經心道:“你怎知是孤?”
她觀察著剛才虞僕指的幾位宋家女君,包括第一個發現她的,都裝作很意外的樣子。
反倒是非宋家的幾個人都冒汗了,生怕她去皇帝面上告上一狀似的。
那女君答:“殿下身穿蟒袍,又與我等年齡相仿,臣女斗膽猜測,請殿下恕罪?”
說著,她跪下請罪。
周翎寧道:“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
那名女君激動的臉都紅了:“殿下,臣女宋娜。”
“你們在幹什麼?”周翎寧問宋娜。
宋娜回道:“殿下,我們在玩遊戲。”
賭博說成玩遊戲?
周翎寧看著桌子上的碎銀子:“什麼遊戲還要玩錢?”
宋娜嘿嘿一笑:“殿下,只玩遊戲不玩錢多沒意思,只是一些小彩頭而已。”
最後,她才說出目的:“殿下,您要試一試嗎?”
周翎寧懶散道:“孤出錢?”
“不不不,”宋娜沒想到周翎寧如此上道:“殿下,您只管玩,輸了算我的,贏了才算您的。”
周翎寧像是終於開心了一樣,笑了一下:“好啊,玩玩而已,你給孤說下規則。”
宋娜站在周翎寧身後,給她說著規則。
另找了一個侯府的女君,和兩個宋家的女君做陪。
其餘人都站著看,等周翎寧笑了,再笑兩聲附和一下。
“殿下,您聽懂了嗎?”宋娜輕聲問道。
周翎寧點頭:“大致懂了吧。”
她隨意出了一張牌,宋娜欲言又止。
“殿下,不能這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