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梁文竹罵胡氏:“堂堂侯府郎珺,去嫁個癩蛤蟆嗎?”
胡氏也惱了:“什麼癩蛤蟆,那是我親侄兒,你看不起我們胡家啊?我侄兒也念過書的,以後考了狀元,你……”
爹了個根的。
梁文竹毫無風度的和他對罵:“考狀元,二十大幾了,連個童生都沒考中,考你爹的狀元,趕緊投胎下輩子好好學吧。”
“你……你……你……”胡氏氣的不行。
“再他爹的胡咧咧,老孃休了你,整天屁事不幹,就知道補貼你那個爹家,侯府的財權還好在二姨父那兒,不然豈不是家都把我搬空了……”梁文竹絲毫不給他面子。
梁從霜看好戲似的瞧著胡氏。
梁凡舒面無表情的吃飯,誰也不理,誰也不看。
梁從曼也沒說給父親說句話。
梁文竹教育梁從曼:“以後娶正夫,不能娶你爹這種的,知道嗎?門當戶對才重要,你看看,娶個小家子氣的,一天天的,操不完的屁心,整日扒拉自家的東西往爹家送,爹家的人也是個不要臉的,嫁人的男兒送的東西也沒臉沒皮的收下,死乞白賴的,這麼多年,連個糖都沒回過。”
“你欠這個糖……”胡氏頂嘴。
“我他爹的欠不欠關你屁事,她給不給是她的問題。”梁文竹惱了:“我他爹話放在這了,舒兒的婚事你別插手,敢嫁到你爹家,老孃扒了你的皮,一天天的毛事兒沒有,就知道……”
(罵的鳥語花香。)
梁文竹自小混蛋,勳貴圈子裡沒人理她,她自己去找狐朋狗友,都是哄著她花錢的。
原楣在那兒兩年,管了她一些,走了之後她繼續混蛋。
梁從曼點點頭,同意她孃的說法。
胡氏心都碎了:“曼兒,你表弟喜歡你……”
梁從曼充耳不聞:“我不喜歡他,他身上臭。”
梁從霜笑了起來:“哎,我說,你們一家子還挺搞笑的,你一個繼夫,爬上了母親的床,還扒著靖遠侯府的東西給爹家?想把兒子嫁給爹家,再讓女兒娶了爹家的人?”
“那你們胡家真是撈著了哈,靠著我們,幾代人不用發愁了。你們不用發愁了,我們家怎麼辦?人家別的勳貴都聯姻呢,我們家被你們像個水蛭一樣吸血,怪不得現在日子過得不順呢,合著好日子都被你們過了。”
梁文竹和梁從曼都拍手:“說得對。”
梁凡舒也直起了腦袋。
一屋子的人,胡氏孤立無援。
梁文竹誇讚道:“還是霜兒好,繼承了你爹的聰明伶俐,以後曼兒娶正夫,還是要找你前爹的那種,生個孩子都腦瓜子靈活。”
梁從曼覺得很對。
梁凡舒冷著臉低下頭。
胡氏聽到梁文竹提原氏,氣的火冒三丈。
他看了眼梁凡舒,嘲諷似的笑了笑。
呵,在你心裡好又怎麼樣,還不是死了,他生的兒子連句話都不會說。
你也是眼瞎,人都能認錯,你誇的還是我生的呢。
這麼關心梁凡舒嗎?那也沒見這麼多年你去過他那個破院子,也沒見你知道他身邊的人叫什麼。
這會兒裝個慈母心腸,以後說不定還是送到別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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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斐自小被選為六皇女的伴讀,在家族中很受重視。雖然她祖母和母親都不在京都,但是沒人敢忽視她的話。
身為皇女伴讀,不管這個皇女以後能不能繼承大統,只要有封地不謀反,以後的日子就是可預料的一片坦途。
所以很多人見不到六皇女,但想巴結人,就會去找她們的伴讀。
這種人很多,也不是固定舔哪個皇女,而是每個都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