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溫軟蜷縮在床邊,臉色發白,不知是冷還是情緒激動。

leo揚起惡劣的笑,指腹敲了敲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怎麼,這點“遊戲”就受不了了?”

她咬著唇別過臉,髮絲凌亂地貼在額角:“玩得這麼過火……”

“過火?”leo挑眉,將冰塊重新丟回杯中,清脆的碰撞聲打破壓抑,“不過是讓你記住該遵守的規則。”

溫軟的指尖還在微微發抖,卻強撐著抬頭:“我什麼都沒做。”

leo的目光掃過她腕間被緞帶勒出的紅痕,忽然伸手替她揉了揉手腕,語氣放軟:“下次再擅自和不相干的人接觸……”

他忽然拿起玻璃杯,冰塊在水中浮沉:“我不介意用更“清醒”的方式讓你長記性。”

溫軟猛地後退,後腰抵在床沿。

leo卻忽然輕笑,將杯子推遠:“逗你的。”他抽出紙巾擦了擦手,從抽屜裡拿出一盒藥膏,“過來,處理一下傷口。”

她警惕地看著他:“你會這麼好心?”

“不然呢?”leo挑眉,“難不成你希望我用別的方式‘補償’你?”

溫軟咬咬牙,伸手去奪藥膏,卻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別動。”他的聲音帶著不耐,卻又小心翼翼地替她塗抹藥膏,“現在知道怕了?當初和那兩個女人去會所時,怎麼沒想到後果?”

提到會所,溫軟猛地抬頭:“你監視我?”

leo扯了扯嘴角:“不是監視,是關心。”他鬆開手,將藥膏丟給她,“畢竟……”

他忽然俯身逼近,在她耳畔低語:“你現在的身份,容不得半點差錯。”

溫軟偏頭避開他的氣息,手腕上的藥膏帶著清涼的薄荷味,漸漸壓下那絲異樣的灼熱。

窗外的暮色更深了,病房裡的燈光亮起。

leo靠在床頭翻書,指尖卻反覆摩挲著同一頁紙。

溫軟盯著他石膏包裹的手臂,忽然開口:“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他翻書的動作頓住,目光從書頁上抬起:“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但我不想再被你這樣……控制。”

leo合上書,聲音平靜:“控制?我只是在保護你。”

“保護?”溫軟冷笑,“把人困在病房裡,叫保護?”

“至少比你跑去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安全。”他的聲音驟然冷下來,“記住,blanche——”

他指腹敲了敲床頭櫃上的呼叫鈴,保鏢立刻推門而入:“你的世界裡,能信任的只有我和damon。”

溫軟看著保鏢沉默的背影,忽然想起甜品店裡那些避而不見的客人,渾身發冷。

leo拿起遙控器調暗燈光,語氣恢復懶洋洋的:“睡吧。明天開始,你的日程由我安排。”

“我拒絕——”

“拒絕無效。”他打斷她,指了指她腕間的藥膏,“要不要試試,我還有多少種‘關心’的方式?”

溫軟攥緊拳頭,最終只能恨恨地躺回床上,用被子矇住頭。

身後傳來leo的低笑,帶著幾分得逞的意味:“乖一點,我不介意對你更溫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