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操縱輪椅來到白臣面前。
“ryan,陪我賭一把怎麼樣?就賭那兔子醒過來之後先動左前腿還是右前腿。如果你贏了,寶莎的成人禮你來策劃,如果你輸了,就幫我做一件事。”
“可以。”
白臣雙手環抱在胸前,神色散漫,看不出在想什麼,“那我選,右前腿。”
兩人離開實驗室,回到辦公室。
一個研究員很快帶著處理好的兔子進來,把籠子放在桌上後匆匆離開。
“那麼,看著吧。”
leo話音剛落,兔子的右前腿微微顫動了一下。
“倒是如我所願,下個月她先歸我,沒意見?”白臣盯著兔子的眼睛,眸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當然,不過,作為主人我還是要給寵物一點見面禮的。”leo伸手進籠子抓住兔子的耳朵。
他頭也不抬,拿起桌上的剪刀,“既然它先動了右前腿,那就把左邊的剪掉好了。”
“這掙扎的樣子……”白臣眼眸微眯起,視線從兔子身上移開,看leo,說:“像不像我們的小寵物?”
“確實很像。”leo剪刀懸在兔子腿上,不知想到了什麼,遲遲沒有落下,“不過兔子剪了腿還能活,blanche要是少了什麼,那就不好玩了。”
白臣視線掃過兔子的眼睛,嗓音涼薄,語氣裡帶著幾分殘忍,“挖了它的眼睛?”
leo腦海中浮現出女孩溼漉漉的眼眸,拿著剪刀的手頓了頓:“那就留一隻吧,畢竟她用眼睛看我們的時候,還是有點用處的。”
他抱著兔子撫摸腦袋,“兔子最有觀賞性的地方就是眼睛,要是都挖了就跟那些死老鼠沒什麼區別了。”
他指尖劃過兔子的眼皮,享受著掌下溫熱的顫抖,隨後偏頭,“ryan,你說是不是?”
“是。”
白臣奪過兔子,指尖用力,兔子吃痛發出細微叫聲:“不過,我忽然想親自養只“小兔子”了。”
leo想到damon也會喜歡,“我和damon會一起看你養兔子的成果。”
白臣眼眸微眯,指尖緩緩摩挲著兔子的皮毛,“當然,這隻“兔子”,可是我們三個人的。”
“在那之前……”leo剪刀寒光一閃,兔子一聲慘叫,左前腿掉落在地,“還是先讓它學會聽話吧。好好照顧,這兔子要是死了,還得等一個月才有新的呢。”
白臣看著兔子因痛苦而抽搐的身體,眼底閃過癲狂的興奮,“真是脆弱,和她一樣。”
研究員接過兔子包紮傷口,清理乾淨毛髮上的血,誠惶誠恐遞上,立馬又去準備籠子。
白臣接過兔子放下,籠子裡鋪著柔軟的墊子,指尖逗弄著兔子僅剩的三條腿,“以後就叫你“三足”了。”
“這名字……嘖,真是直白。”damon盯著那隻兔子,像透過它在看溫軟,“三足鼎立倒也不錯,就看她到時候會偏向誰了。”
白臣眼眸中透露著勢在必得的光芒,“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leo不置可否,他們三個缺一不可。
他想到女孩的溫順和偶爾冒出的倔強,低笑一聲,“小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那又如何?”白臣修長的手指輕捏著兔子後頸,“就算被兔子咬了,也不過是破點皮。”
“但我還是想讓她主動來蹭我,而不是被逼迫。”leo眼眸微眯起,視線從兔子身上移開,“ryan,打算怎麼訓練這隻兔子?”
白臣拎起兔子後頸皮毛晃了晃,看著它無助蹬腿的模樣,像看到了溫軟掙扎的樣子,“我不需要它多聽話,只要……能讓我消遣就行。”
leo:“那……如果它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