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走到她身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將人困在自己與辦公桌之間,“blanche,我們要回國,你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白臣靠近指尖掠過溫軟髮梢,垂眸時眼睫在眼下投出陰影。
他輕笑,聲音冷冷清清,“比如,主動親我們一下?”
一聽他們要走,溫軟感覺日子要好起來了。
她扭頭,“你也要去m國?”
白臣指尖頓在她髮間,輕笑裡摻著冷意,“暫時不去,總得留個人,盯著你這只不老實的小獵物,嗯?”
leo直起身,看了眼腕錶,袖釦折射出細碎光斑,“明天我和damon要去一趟m國,處理些……”
他和走來的damon對視,兩人同時勾起嘴角。
“一些事。”
“趙景瀾家被調查是不是你們乾的。”溫軟這是肯定句,就是要他們承認。
damon拉開leo,抱起溫軟,讓她坐在辦公桌上。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敢把手伸到我們的底盤,招惹我們的小寵物,這只是開始。”
溫軟踹他肚子一腳,“這次又要對誰下手?”
知道了她可以提醒一下。
damon吃痛悶哼一聲,卻只是笑著收緊手臂,把她牢牢圈在懷裡。
leo指尖輕觸溫軟發頂,替她順毛,“別擔心,親愛的,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季家。”
白臣指尖點在溫軟唇上,涼涼的,“你的提醒,只會讓我們的遊戲挑戰性高一點,結果不會改變。”
溫軟:……
認識白臣,她真的是多走十年彎路。
leo唇貼住溫軟耳尖悶笑,“與其操心季家,不如猜猜看,我們會用什麼方式讓季琛跪在暴雨裡求死?”
辦公室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窗外的落日光也逐漸黯淡。
溫軟側頭親上leo,口袋裡掏出瑞士軍刀扎進他有繃帶的手臂。
季琛會怎麼樣她不擔心,就想試試趙景瀾送的刀,leo靠那麼近,就用他試試好了,
溫軟沒有收著力,leo卻好像不疼一樣扣著她後腦加深吻。
leo粗重呼吸裡透著細碎悶哼,強勢的樣子,連自己都分不清是渴求溫軟的主動,還是單純的想要侵略。
溫軟臉色缺氧而漲紅,leo終於鬆開唇,垂眸盯著她手中刀柄,繃帶下的傷口正滲出鮮紅。
“連瑞士軍刀都隨身帶……”他低笑裡裹著危險,“該說不愧是我的blanche嗎?但下次,用嘴咬。”
溫軟毫不猶豫抽出匕首,鮮血濺在臉上。
鮮豔的紅,讓她臉更加嬌豔欲滴。
leo神色如常,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甚至目光帶著欣賞的目光,舔掉溫軟唇上的血液,“果然夠狠,我喜歡。我的小寵物,連血都是甜的。”
溫軟微微側頭,“這是你的。”
leo低笑,“不,這是你的,blanche。是你給我的標記。”
他再一次吻上來,咬破溫軟的唇,讓彼此鮮血交融。
溫軟拿著刀的手剛有動作,被他摁住。
許久後,leo才鬆開,欣賞著溫軟唇角的血跡,轉頭看向damon和白臣,“你們說是嗎?”
“嘖,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表演。”白臣走到溫軟身旁,用手輕輕捏住她紅撲撲的臉頰,“不過,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太暴力了嗎?”
溫軟微微笑,明媚妖豔,“暴力嗎?我想你們很喜歡。”
不是喜歡鮮血嗎,她給他們看看。
白臣俯身貼近溫軟耳畔,呼吸裹著冷杉的冷冽香氣,“但比起暴力,我更愛你清醒著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