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超聽到秦淮茹這番話,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像是吞了只蒼蠅般噁心。

六十年代的陽光透過斑駁的窗欞,黃智超就站在這樣的屋子裡,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只覺得荒謬至極。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淮茹居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為了賈家,為了她自己,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這女人,簡直就是把臉皮踩在腳底下,肆意踐踏!

“秦淮茹,”黃智超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為了賈家這艘破爛船,你連自己的身體都捨得搭上?你就不怕賈東旭在地下不得安寧,晚上爬出來找你算賬?”

秦淮茹被黃智超這番話刺得臉色慘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做有多丟臉,多下賤,可她又能怎麼辦呢?

賈家現在就像一棵被蛀空的大樹,隨時都可能傾覆,她必須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哪怕這根稻草是帶刺的荊棘,她也得死死攥住。

她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可憐巴巴地望著黃智超,聲音哽咽地說:“小超,我。。。。。。。我也是沒辦法啊。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棒梗他們幾個孩子餓死啊。你也知道,東旭他。。。。。。。他走了,婆婆又被抓了,我一個女人家,帶著兩個孩子,肚子還有一個,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黃智超看著秦淮茹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裡的厭惡更甚。

他知道這女人是在演戲,可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演技確實精湛,至少能騙過不少傻子,比如那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何雨柱。

“行了,別在我面前演戲了,”黃智超不耐煩地打斷她,語氣冰冷得像是臘月的寒風,“我可不是傻柱,不會被你幾滴鱷魚眼淚就給騙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不就是看我年輕,有本事,在軋鋼廠當採購員,每個月工資不少,還各種肉食不缺嗎?你想把我當成你的下一個血包,是不是?想讓我像傻柱一樣,傻乎乎地幫你養活你那一大家子?”

秦淮茹的心思被黃智超一語道破,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變得煞白。她沒想到黃智超居然這麼精明,一眼就看穿了她那點齷齪的心思。

“小超,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試圖狡辯。

“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黃智超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秦淮茹的謊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盤算的?你不就是看我沒成家,好欺負嗎?你想利用我,幫你填補賈家那個無底洞,是不是?”

黃智超的目光落在秦淮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語氣更加刻薄起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肚子,都這麼大了,居然還跑出來勾引我,你好意思嗎?你不為自己,也為你肚子裡的孩子積點德吧!可憐的賈東旭,死了還要被你氣得在草原上養牛!”

秦淮茹被黃智超說得啞口無言,面紅耳赤,羞愧難當。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算計,在黃智超面前都無所遁形,就像被剝光了衣服的小丑,狼狽不堪。

“秦淮茹,我告訴你,別做夢了!”黃智超語氣冰冷,眼神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我跟你賈家有仇,這輩子都不可能幫你!你男人賈東旭差點一板磚把我拍死,要不是我命大,我現在墳頭草都幾米高了!你還想讓我幫你?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小超,我們家裡不是給你賠償錢了嗎?要不是給你賠償錢,我們家裡也不會那麼困難。”秦淮茹還在垂死掙扎,試圖用賠償的事情來道德綁架黃智超。

“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現在我們家裡這麼困難,你現在日子過得這麼好,幫一下我們家不是應該的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