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瑤不屑地看著擋路的寶那松,似乎在嘲笑他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至於那位不戰而逃的阿朵達,她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她看向那道逃跑的身影,嘴角透露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逃吧,慢慢逃,待會就會知道,與其逃跑,還不如和她對戰,興許還能多活片刻。

畢竟,還有唐明月站在錦陽城上‘虎視眈眈’,怎麼可能任由罪魁禍首逃離開?

寶那松察覺鹿瑤連正眼都沒瞧自己一眼,頓時覺得男人的威嚴受到挑釁。

他眼眸染上一層薄怒,陰戾十足,盯著鹿瑤的眼神裡滿是殺意,“該死的小娘皮,不好好待在家裡奶孩子,出來丟人現眼!”

“本將軍要讓你知道,戰場不是你們這些娘們該來的地方!”

鹿瑤聞言臉色一變,她最討厭別人看不起她女人的身份還敢指手畫腳。

此時的她早不是曾經的軟包子,在唐明月的長期訓練之下,唐明月教過她,能動手絕不動口。

自從離開鹿府後,她可是再也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了。

此人本事不大,氣性倒是挺大!

很好,這人成功激起了她的怒氣。

她手裡毫不客氣,‘一不小心’加了點力道,‘啪——’一鞭子恰好甩在寶那松嘴上,將他腦袋抽得天旋地轉。

寶那松耳中一陣嗡鳴,還沒從上一鞭子的疼痛中緩過神來,下一鞭子又猝不及防閃過來,再次向他腫得如香腸一般的紅唇打著招呼。

一左一右,將他半邊臉打得紅腫不堪,臉上展示出一個大大的?,中間的交界處,恰好就是他的嘴鼻。

寶那松整個人顯得格外狼狽,可憐之餘又帶著一絲滑稽。

那個大大的?,格外醒目,像兩條巨型蜈蚣爬在臉上,毛細血管破裂,如同蜈蚣腳一般牢牢貼在他臉上。

他的兩瓣嘴唇已經被打得模糊不清,在血液的粘合下十分融洽地合為一體。

這樣慘烈的臉,偏偏配上他陰狠的眼神,整個人仿若地獄爬上來的惡鬼,十分驚悚,令人窒息。

若不是那一身盔甲還牢牢穿在寶那松身上,恐怕無人會相信,他曾經是威風凜凜的雪國將軍。

鹿瑤將人抽得說不出話後,仍然覺得不夠解氣,忍不住毒舌:“你這麼菜,應該連孩子都生不出來吧!”

不得不說,鹿瑤真相了。寶那松確實是個無法下蛋的公雞。多年無子一直是他的禁忌。

寶那松看見鹿瑤上下嘴皮一動,但是自己卻聽不見絲毫聲音。

“唔唔唔”,他吼叫著、辱罵著,說話間扯動傷口,鮮血從嘴角和臉頰上溢位,格外瘮人。

鹿瑤可不說的什麼汙穢之語,她必須給此人一個教訓,“繼續,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面對這樣的惡人,她沒打算直接將人殺死,反而抽著鞭子,如同貓捉老鼠一般消耗著寶那松的壽命。

她遊刃有餘應對著寶那松的反擊,將畢生所學全部招呼到他身上。

空閒之餘,還將圍攻自己的幾名雪國大軍撩翻,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兩軍交戰,不只是雙方首領段位差距甚大,就連彼此計程車兵之間也有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銀河殿的鐵騎勢如破竹,縱使雪國大軍奮力抵抗,依然無法阻擋幾萬大軍的進攻。

雪國隊伍很快失去自信,因為他們發現在進攻之時,往往都是連銀河殿將士的衣角都未能觸及,便被一劍挑下馬,失去生機。

縱使有人僥倖近身,那也不過是對方的計謀,特意露出一絲破綻引誘他們上當,最後一擊絕殺,雪國騎兵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的每一步動作,都能將雪國士兵的心步步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