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嘉飛公主聽不懂,習慣性斥了一句。

高瞻澈兇巴巴的,瞪過去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羞辱知意!”

“我……”嘉飛公主語塞,氣得往外走。

賊人犯事,怎麼又扯上司蘊了?

她不過質疑一句,就惹得高瞻澈當眾給難堪。

傅稹抱著阮知意衝進來,阮知意靠在傅稹的懷裡,現在又靠在高瞻澈的懷裡。

沒骨頭嗎?

她們藥效都過了,出去跑兩圈都沒問題。

越想越氣,嘉飛公主返回來,怒罵高瞻澈:“你搞搞清楚,誰才是你的王妃!你的王妃都流血了!你來看過沒有啊!”

說完,拉著李詩晴一起往外走,眼不見為淨。

生怕不夠激怒高瞻澈,阮知意推開他,繼續哭道:“王爺,你還是去照顧李詩晴吧,我沒臉活了,經此一事,表哥肯定不願意娶我,讓我回阮家自生自滅吧!”

原本嬌潤的嗓音,都哭啞了。

高瞻澈怒不可遏,掏出隨身的佩劍,劍鋒直指司蘊。

凌厲的疾風,裹著殺氣衝刺而來。

司蘊反應迅速,一個閃身,躲到傅稹身後。

與此同時,劍尖被刀刃挑開,高瞻澈胸口被傅稹狠推一把,跌退幾步。

“傅稹你讓開,今日司蘊的命,我要了,誰也攔不住!”高瞻澈怒呵一聲。

“只要我在,誰也別想動她一根手指頭。”傅稹眉眼淡然,搖頭笑起來。

雖並未動怒,但是掏刀,與高瞻澈對峙的動作,卻絲毫不落。

見狀,和順和鄭莫分開,各自認主,抽刀應對,皆是如臨大敵的神色。

場面一時劍拔駑張。

“傅稹,一個丫鬟而已!”高瞻澈厲聲提醒傅稹,“不要因小失大!”

傅稹並不理會他,目光冷冷的盯著阮知意,毫不客氣地命令道:“回去以後,自覺尋我母親去退婚!否則今日之事,我必公之於眾!”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就連門外的嘉飛公主和李詩晴,都探出頭來,去瞧傅稹的神色。

怎麼會有人無情到這般地步?

簡直不給阮知意活路。

“傅稹!你欺人太甚!”高瞻澈暴怒,舉劍與傅稹對打起來。

刀弧如新月,寒芒迸濺。

嘉飛公主和李詩晴,走到司蘊身側。

“公主,你快勸和啊!王爺怎麼打得過國公爺!一會別傷著了!”李詩晴焦急地說。

“打得這麼兇,我怎麼勸?這個阮知意,真是個挑事精!要不是她,他倆能打得起來嗎?”嘉飛公主瞪著阮知意訓斥。

“是因為阮知意嗎?”李詩晴悵然地看向司蘊,不是一個想殺,一個不讓殺,才打起來的嗎?

“這婚必須退!我支援傅稹!”嘉飛公主嘴角含笑。

幾個來回,高瞻澈敗下陣來,他負氣丟開劍。

“不打了!”

高瞻澈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朝傅稹狠狠丟過去:“你看看,你身邊人,揹著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傅稹展開書信,看了一眼,眸底深色渲染出來,神色複雜。

“今日之事並非巧合,詩晴和嘉飛都是收了這信才來的!我知你向來維護她,不拿出證據,你不信!”

高瞻澈心知傅稹已生疑慮,將信抽回,上前幾步,拽過司蘊的腕子。

“你現在照著這信,你抄一遍!我自有定論!”

說話的同時,高瞻澈給鄭莫遞了個眼神,鄭莫很快找出筆紙,放到桌上。

屋內靜得針落可聞。

嘉飛公主出聲:“皇兄,就算這信是司蘊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