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步離人早就遺忘了「狼之古訓」!”
“弱小的野獸將希望寄託於強者庇護,強大的野獸將會自己掙殺出一條血路!”
“末度,就讓我來告訴你步離人該如何崛起!
就讓我來告訴這群仙舟人何為戰狼!”
末度心中一緊,他知道呼雷說的是事實。
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勸道:“戰首大人,我們的狼群不在這裡!
我們不能貿然開戰,這樣太危險了!”
呼雷看著末度,臉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笑的是如今步離人的軟弱,笑的是曾經強大嗜血的族群如今變得如老鼠般怯懦。
“狼群不在這裡?”呼雷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不,我所行之處,皆為狼群!”
然後,呼雷走到正不停掙扎求饒的狐人面前,停下了腳步,微微低頭。
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個驚恐萬分的生物。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彷彿在欣賞著獵物的絕望。
突然,呼雷猛地張開他那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咬向狐人的脖頸,強大的咬合力瞬間讓狐人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鮮血四濺,狐人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他的求饒聲也在呼雷的撕咬下漸漸變得微弱。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受到呼雷體內「赤月」力量的影響,那個狐人開始發生驚人的變化。
他的身體逐漸膨脹,肌肉如虯龍般隆起,原本的求饒聲也被低沉的嘶吼所取代。
幾秒鐘後,狐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步離人,他的身高足足比原來高出了一倍有餘,渾身肌肉賁張,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呼雷鬆開了嘴,他的嘴角還掛著一絲狐人的鮮血。
他伸出舌頭,輕輕舔去嘴角的血跡,那動作既優雅又血腥。
然後,呼雷轉身,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末度身上。
當呼雷走到末度面前時,他停了下來,凝視著末度的眼睛,語重心長地說道:
“末度,我們是位居食物鏈頂端的強者。”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威嚴。
“身為狼,我們是恐懼的創造者,而不是恐懼的奴隸。”
“如果你無法看見道路,我將成為高懸的赤月,為你們照亮道路的所在——”
——
“胎動之月?那是什麼?”
星滿臉疑惑地看著秦風,她正在嘗試理解這個剛剛聽到的新名詞。
“胎動之月也叫「赤月」。”
“在我還是誅䴉時曾聽到這個名詞,它是步離戰首的心臟,具有將狐人轉化為步離人的能力。”
飛霄點了點頭,附和道:“的確有這個說法。”
“所以...你是覺得他想將競鋒艦上的所有狐人都轉化為步離人?
恕我直言,這不可能。”
景元在一旁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假說。
他冷靜地分析道:“首先,要潛入競鋒艦本身就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而且,在演武儀典期間,競鋒艦上的狐人數量並不會很多。
這樣算下來,他所承擔的風險明顯要比可能獲得的收益大得多。”
秦風也點了下頭,算是贊同景元的說法。
“你說的對,但他不離開羅浮就一定是有所圖謀,而這是可能性最高的一個。”
“景元,距離演武儀典開始已經所剩無幾,時間緊迫,務必要加強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