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麼樣了?”

“嗯,看著很安詳,應該走了一會兒了。”

丹恆蹲下身,伸出兩根手指按在秦風的手腕上。

“...嗯,他身上紊亂的狀態已經恢復了,大抵是沒問題了。

你們怎麼來了?”

站在一旁的瓦爾特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然後有條不紊地講述起來:“事情是這樣的……”

瓦爾特把秦風突然性格大變以及之後的事情都告訴了丹恆。

待瓦爾特說完,丹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開口問道:

“照這麼說……是巴布指引你們來到這裡的?如此看來,它或許知曉一些我們尚不瞭解的內情……

“先不說這個了,丹恆,你頭上怎麼還長角了?”

“說來話長...”丹恆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不是,你還真有隱藏的力量啊?!我之前說著玩的呀!”

星沒有搭話,她直愣愣地看著丹恆胸口上露出的白肉,吞了吞口水。

“嘿嘿嘿,鏤空設計,太精妙了...想摸!”

“咳咳!”丹恆紅著臉不自然地撇過頭。

三月七則是屑屑地看著星,“喂,不要把內心獨白說出來啊……”

另一邊——

“將軍!”

“景元...

我要做的事已經完了。”

“嗯,完了。”

景元環抱雙臂,淡笑著看向面前的刃,隨意附和道。

“你們幫了仙舟一個小忙,我很感謝,快些走吧,我就當你們沒來過這裡。”

“將軍?!我...”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景元知道彥卿想要說些什麼,但也只是搖了搖頭。

刃和卡芙卡對視一眼,沒有多言,紛紛向港口走去,在刃路過景元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輕聲說道:“照顧好他。”

見景元點頭,他才徹底消失在了這座孤島。

景元閉上眼,嘆了口氣,然後重新露出溫和的笑容,走到列車組旁邊。

“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吧,我的奇兵們?”

“將軍?!你怎麼也來了,不會又要使喚咱幹這幹那吧?”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別這麼說嘛幾位,就算是我也是會傷心的。”

隨後,景元將視線集中在丹恆身上,“好久不見了...老朋友。”

“我說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他。”

“嗯...抱歉。

既然這樣,各位,我們先去鱗淵境吧,封印建木要緊。

我已為各位備好了船隻,萬事俱備,只差東風。”

見眾人沒有異議,景元帶頭登上了通往鱗淵境的船隻。

——

“「波月古海,殊勝妙境」,這鱗淵境的景色同上次親睹時一樣,未曾改變。

而如今站在這裡的你我,卻各自不同了。

可見即使肉身不朽的長生種,也無法與天地並舉。”

通行船抵達了鱗淵境的岸邊,景元下了船後看著眼前震撼的場景,有感而發。

唉...五位摯友,一個逝去,一個瘋了,一個成了孽物,一個輪迴蛻生,還有一個...不提也罷。

“古海之水已經滌盡了[丹楓]的罪愆。

將軍,你必須接受,當初和你並肩站在這裡的那些人...已經不在了。”

景元低著頭,聽到丹恆的話吐出一口濁氣。

“啊...你說的對,舊事重提就像攪渾一攤濁水,徒然惹引不快。

大概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