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樸的這一跪,瞬間吸引眾人圍觀,眨眼間,幾人就被圍得水洩不通……

蘇俊見狀,大腦飛速運轉,突然想到一句話:“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行吧!這是你要拜師的是吧!那今後就看這小子的自學能力了。

因為你師父我在攝影這一塊,其實懂得也不算多,不過呢,基本方向還是能給你指出來的。至於最後能學成什麼樣,就全看你自己了。

蘇俊哪能想到,自己這一番點撥,背後匯聚了多少前輩辛苦摸索的成果。

想明白這些後,蘇俊笑著說:“行啦,將老闆,你先起來!”

聽到蘇俊稱呼自己為“老闆”,將樸連忙擺了擺手,急切說道:“師父,您可千萬別這麼叫,以後喊我將樸就行!”

“行,那起來吧,將樸。”蘇俊嘴角微微上一揚,眼中帶著幾分溫和。

“好嘞!”將樸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麻溜地站起身來,眼裡滿是對未來學藝的期待 。

此時,將樸心裡還在暗自慶幸,自己做了個正確決定,殊不知,馬上他就要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而見將樸站起來了,蘇俊便端起師父的架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將樸啊,今天時辰也不早了,為師先行一步。”

“師父!怎麼這麼快就走啊!在這兒吃個飯再走唄!”將樸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急切地說道。

“不了!”蘇俊邊回應,邊牽著莫雨薇,腳步不停,徑直往照相館門外走去。

將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要緊事,猛地一拍腦袋,急忙提高音量問道:“師父啊!那您什麼時候開始教我攝影技術呢?我可都盼著呢!”

蘇俊腳步頓了頓,思索片刻後說道:“這樣,你把師父今天拍的相片多洗一套出來,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寫下來交給東陸大學的校警林冰,他會轉交給我。對了,可別忘了給師父帶一套相片過來。”

將樸猛地一拍腦門,像是突然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忙不迭地追在蘇俊身後,一連串的話語脫口而出:“師父啊!您這是要去哪裡嗎?是有什麼急事嗎?”

“嗯!回我的圓山寨當我的老師去,明早就走。”蘇俊腳步不停,語氣平和卻透著幾分決然。

聽聞這訊息,將樸一下子呆立在原地,彷彿被定住了一般 ,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失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囁嚅著,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又一時語塞……

而門外,蘇俊與莫雨薇早已登上兩乘小轎,轎簾一落,兩人隱於簾後。

隨著轎伕穩穩抬起,小轎悠悠啟程,徑直朝著家的方向行去。

一路之上,只聽得轎外傳來的是街市的喧鬧聲。

二人在轎中,或思緒萬千,或默默無言 ,歸家的路途,在這晃晃悠悠間,彷彿也變得格外漫長。

蘇俊與莫雨薇的小轎穩穩停在家門口。家中,莫老邪早就在堂中靜坐,望眼欲穿地等著蘇俊歸來。

一瞧見蘇俊的身影,他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兩人碰面,沒有過多寒暄,翁婿二人便匆匆往莫老邪居住的正房走去。

進屋坐定,蘇俊來不及喝口茶,便趕忙從懷中掏出從老尼姑那裡尋得的幾張照片,遞給莫老邪。莫老邪接過照片,眉頭瞬間擰成了個疙瘩,滿臉的迷茫。

“賢婿啊!”莫老邪急切地開口問道,“這是啥意思呀?”

蘇俊神色平靜,面上浮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語調舒緩,沉穩說道:“岳父,我目前還沒完全弄清楚狀況。但我心底總有種隱隱約約的不安,總覺得這次那些心懷不軌的傢伙,怕是盯上了南詔開國皇帝、大唐冊封的奇嘉王細奴邏遺留下的文物。”

莫老邪聞言,雙手猛地攥緊椅子扶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