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那時候才46歲,風華正茂,我怎會不心動呢?生日過到一半,他就被父親氣跑了.”

“我以為不會再見面了。

出廁所的路上,我差點被人強迫,好在是鍾嘉明去而又返,搭救了我.”

詹雅芸眼角溢位滴滴清淚,她一字一頓的講述完。

陳風的嘴已經能裝下一個瓜了,這真的是現實中會發生的?“世俗的眼光不認可我們,我明白。

如果我沒有愛上一個老頭,我也不能理解。

這是我的傷疤,同樣是我幸福的啟點,父親他不會懂我的!”

詹雅芸越說情緒越激動,最後竟歇斯底里起來,誰敢在生日宴當天來強迫的這套?還偏偏趕在她遠離人群的時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

陳風嗅到了異樣。

“如此說來,就是天賜良緣,你也不用著急上火,想法總是會改變的.”

陳風好心勸慰說。

“借你吉言!”

詹雅芸羞澀的將髮絲別在耳後。

陳風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鍾嘉明身上,他大汗淋漓,和詹本林打的難捨難分,一副勢要對方狗命的架勢。

他們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消停幾分鐘後,又像突然打了亢奮劑,你追我趕,格鬥場的圍欄都被一腳踢斷,可見兩人心中的仇恨。

這就難辦了,招招置人於死地,陳風都怕從中調和,小命不保。

“姓鐘的,你又揹著我偷學了幾招?都半截埋入黃土的人了,你怎麼不死呢!”

10年來的博弈,讓兩人早已熟悉對方的一招一式。

這次鍾嘉明不講武德,用了新招,可把詹本林氣的不輕。

“你難道就沒偷偷練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醫院療傷的時候都得下樓跑圈,咱誰也別說誰!”

鍾嘉明反駁道。

二人雖暫時停了,難保不會突然幹起來,詹雅芸紅了眼眶,無論是父親抑或是鍾嘉明,全身都是淤青,就沒一塊肉是好的。

“雅芸姐,千萬別動氣。

我幫你搞搞清楚,你的身份不適合出面.”

陳風撂下一句安撫的話,便三步並作兩步,翻進了格鬥場。

兩人的體力都消耗殆盡,就算打起來,陳風隨時可以閃人。

“你是打哪兒來的?沒聽說過鍾嘉明還生了個兒子啊,你如果姓鍾就給我滾遠點吧,如果你是別人家的兒子,可以考慮考慮我家姑娘!”

詹本林氣都沒有順直,打量了下陳風就開始牽線搭橋,他自是有意為之,目的當然是為了讓鍾嘉明狗急跳牆。

鍾嘉明無動於衷,就憑他對陳風人品三觀的考量,詹本林的話就沒有屁用。

陳風微微一笑,大膽的插入鍾嘉明和詹本林之間“嘉明老哥,詹老先生,步入中年很可能患上各類疑難雜症,這正是病發的巔峰時期。

雅芸姐都哭成淚人了,生怕你們有個三長兩短的,格鬥場上拳頭可不長眼睛啊.”

陳風直接抓住二人最核心的點——詹雅芸。

鍾嘉明和詹本林為了洩憤,哪次不是鬧的你死我活,打紅眼了還會想到身後事嗎?此時的二人都沉默不語,陳風嘆了口氣:“前塵往事就讓它煙消雲散吧,我這麼說是過於輕鬆了。

可一直憋著這口氣,就是帶到棺材裡去,也什麼都無法改變.”

“詹老先生,我理解你作為父親的不容易。

你肯定覺得嘉明老哥就是和你過不去,曾經或現在都抓著你一個人薅羊毛,明擺著故意的!”

“可雅芸姐是在你手裡養了18年,她的德行你最為了解。

她就算是一時上當受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