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層重圍的河秀英嗤笑一聲:“就這三腳貓的槍法,算得了什麼,給我繼續前進.”

他的胸口還別了個麥克風,隨時隨地都能和山下的河道英保持聯絡,兩人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只要河秀英出了意外,河道英一百個不情願,也必須來營救。

周圍橫七豎八的屍骨,很快引來了蛇蟲,河秀英捂著鼻子,隊伍繼續浩浩蕩蕩的向前挺進,只是下一秒,一發子彈不知從何處穿來。

嗖的一聲,河秀英身旁的打手,直直倒向地面,甚至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這麼遠的射程,該不會是有狙擊手吧!河秀英被自己大膽的猜想嚇到了,他蹲下身子,呵斥其他人不要再輕舉妄動,而隨行的人中有個河道英的二把手,他不聽阻攔,堅持要帶隊伍繼續上山。

“彭!”

子彈直接從他的左耳穿到右耳,河秀英被這驚人一幕嚇的臉色蒼白,他死都不敢想,華夏人還配備了狙擊手。

要知道專業的偵查和狙擊手,是很難請到的,自上而下的射擊,尤其考驗狙擊手的眼力和槍法。

怪不得山腳下安排的是步槍手和突擊手,原來更大的埋伏還在後面,河秀英不想再損失更多的人力,便宣佈暫時撤退。

從話筒聽到經過的河道英不幹了,暴喝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西八!有狙擊手又怎樣,我的手下都送出一條命了,你也去死了好了!”

河秀英眸色漸深,要不是大敵當前,他非得把河道英給弄死,竟然連他的死活都不顧。

“你的一條狗死了就死了,我改天會給歐巴找個更忠誠的狗,智勇的隊伍到山上了嗎?記得準備點狙擊槍,看來只有對射了.”

河秀英敏銳的察覺到,這是一場惡戰,他儘可能保全自身,至於能否立功,走一步看一步了。

可是既然來都來了,林言又怎可能放虎歸山,她抬起望遠鏡,指揮道:“西南七點鐘方向,射!”

架好槍的狙擊手扣動扳機,一梭子飛出去,又一個高麗人死不瞑目,在林言精確無誤的指導下,槍幾乎沒空過,等河秀英等人消失在視野範圍內,來時的隊伍死傷將近有七成。

陳風看著慶賀起來的弟兄們,愁眉苦臉。

林言一臉狐疑:“我們把他逼退了,你就不高興嗎?說不定他們知難而退,我們找個空子就能開溜了,只要返回華夏,誰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高麗人來了也沒命回去,可陳風只覺得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當即解釋說:“河道英像是那麼容易撒口的人嗎?他之所以能第一時間請來幫手,正說明背後的勢力,很龐大.”

“不是你我這樣的普通人,能挑戰的.”

林言何嘗沒想過河道英會咬死不放手,高麗人是出了名的難纏,外界都說他們是蟑螂,雖然能耐不大,但匯聚在一起,能把人噁心死。

她沉默了下,問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要不你還是帶著九龍寶劍跑吧,以防萬一,你要能找到飛機,那就更好了,你回到華夏再幫我們申請援助,我們能拖多久,都是天意.”

陳風搖搖頭:“林言,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把我們逼入深山,就是為了讓我們成為籠中困獸,我猜私人飛機要麼被他們轉移了,要麼就是被破壞了.”

“就算我僥倖找到了飛機,高麗人可能在發動機也做了手腳.”

林言顯然是低估了對手的無底線,她哀嘆一聲:“你說的不無道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你還是拿上九龍寶劍藏起來吧,你忍忍,三五天過後,你再冒頭,屆時會有我的飛機來接你,其實我早就想到,高麗人會做0成本買賣.”

“我只是沒想到他們趕盡殺絕,為了錢,人命都可以當作韭菜,隨便砍殺.”

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