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帶著前臺來了,看到鼻青臉腫的柴振嶽他面色一變。

男人抬起手:“等會我和他私底下解決,這人來到我朋友的門口鬧事,要拆散我朋友和他未婚妻,我維護我朋友,動動手也不過分吧.”

這話剛一說完,陳風就麻溜的接了:“經理,的確是這小子先來找我的事兒,我朋友就是一時上火,你快把人扔出去吧.”

縱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陳風和男人八竿子打不著,可柴振嶽的做法,讓所有的人都裝作不知道。

柴振嶽還想辯解,就被大堂經理命人直接給扔了出去。

他滿臉的歉意:“實在抱歉,包間的門都壞了,我就給你們重新換一間吧,今天的費用全免,前臺等會會給你們退還.”

陳風知道這樣的老牌酒店,不會砸自己招牌,但自己也不缺那點錢。

觸了黴頭的餘瀟也是這樣想,她意氣闌珊:“我看還是下次吧,我吃的差不多了,貴酒店來的很及時,我們走吧.”

目送兩人離去,大堂經理還在思考餘瀟那句話,是反諷還是真心實意的誇讚。

這一條街是東川的主城區,黃金地帶,自然是各類有頭有臉的五星級酒店,都在這兒安家落戶,餘瀟小公雞點到誰,胡亂點了一家。

她火急火燎的拽著陳風,往酒店裡鑽,也不管身後的陳風有多驚訝。

而失神落魄的柴振嶽,正呆呆的坐在垃圾桶旁邊,看到餘瀟和陳風要進酒店,他也想追上去,結果下一秒被人從後面按住了肩膀。

“哪個鱉兒子敢攔著老子!”

柴振嶽一肚子的怒火無處宣洩,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你說誰是鱉兒子?”

來人正是剛剛在酒店對柴振嶽動手的大哥,柴振嶽看到他,嚇的腿肚子哆嗦,很快就被拖到了小巷子裡。

這大哥從前就是混社會起家,後來才洗白,惹怒他的人,不至於死,但也和殘廢沒啥區別了。

另一邊,餘瀟淡定從容的刷卡登記,而後對陷入呆滯的陳風說道:“你還杵在這裡幹嘛,這種事情難道要我來主動?”

她都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陳風。

陳風眉頭緊皺:“我覺得你是因為柴振嶽鬧了一趟,想找個人隨便湊活一下,我看還是算了吧.”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