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

金標攤手。

“我也是傻,每次來,你不是跟表哥打架,就纏著幫忙算卦,算你妹妹去向,能管其他重要資訊就有鬼了.”

陳風轉頭回去邊嘀咕。

金標依舊走在最後,由於陳風說的是事實,也無法反駁,只能閉著嘴。

“其實兩廟也不是第一次合併了.”

郭書偉說完先提醒兩人,接下來的路由於建造年代久遠,石頭被磨光很難走得小心點,才繼續說道:“歷史上有記載的,從永樂前廟被改名為玄武開始,就發生過五次,每次鬧得很大.”

“我還想著,老哥為什麼選擇走小石古路,不走新修的水泥路,原來是要解釋歷史啊.”

陳風微笑道。

“算是吧.”

郭書偉嘆氣一聲,道:“鬧事起頭的都是我們圈裡人,古籍明確記載著,每次打得頭破血流,東川圈內的格局因此大洗牌.”

“以東川地位,周圍省市也會跟著受影響吧.”

陳風皺眉道。

他心裡有個感覺,似乎郭書偉要爆驚天猛料了。

果真沒錯。

從玄武廟改名開始,之後每次古董人大亂鬥,跟陳家脫不開干係。

最近一次,是解放前他爺爺陳老頭整出來的。

“死傷慘重,我都不想第二次去翻閱.”

郭書偉深深嘆氣。

陳風皺眉,道:“老哥是提醒我敵人很多嗎?”

“不至於到生死大敵,畢竟你家就剩下你了,金家剩下他.”

郭書偉特意停下腳步,分別指了他們兩人。

同時間。

古居士廟裡。

唐夢曦坐在輪椅上,對面蒲團上是當今東川古董圈真正第一大佬,玄武廟名義上的掌門人。

方念慈身穿灰色道袍,八十有五卻是紅光滿面,若是忽略滿頭銀髮,像是五十中年人。

一雙眼睛黝黑如嬰孩,誰見了都會被吸引住。

但最神奇的其實是右手,白且稚嫩,只是藏於袖口之中,很難被發現。

“若是如此的話,我表弟金標豈不是危險了嗎?”

吳道長盤坐輪椅邊上蒲團上。

此間唐夢曦眉頭緊皺。

就在剛才,方念慈也說起玄武廟背景,和吳道長聽到不同,她感覺老道長是在給她一個選擇。

三色誅殺封鈴,是可以換到玄武廟藏著的鑑寶技術,但同時也要代表‘玄武’。

而明朝開始玄武亂鬥,起源於圓緣道士。

其真名確實是陳緣,也是陳風祖先,不過被趕出家族了,跟包括唐家在內,當代東川任何奉其為祖的家族,都沒有一毛關係。

唐圓是為了混江湖方便的化名。

唐夢曦對祖先倒不意外,畢竟已確證自己家族,在民國時從北江市遷移過來。

她猜測太爺爺奉唐圓為祖先,怕不是為避禍。

現在重點是,繼承圓緣道士留下的鑑寶技術,豈不是要跟陳風敵對?這幾個月來,若非陳風無私幫助,自己一家三口別說流落街頭,能保個全屍都算幸運。

恩將仇報這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做。

可若是不接受傳承,如何應對北江要滅唐氏的危局。

靠陳風嗎?她想都沒想過。

且不說陳風能力,人北江同行為報三十年前唐家‘照顧’有備而來,不會是普通鑑定師。

“看來唐施主心裡明白,貧道無需多言了.”

方念慈黝黑的目光閃爍智慧光芒,頓了下道:“於日落之時,貧道在此等候.”

說完,方念慈起身。

“恭送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