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們統統給解僱了.”
“一群廢物!”
話剛說完,徐若凡的臉色就沉下來,他跟著燕京柴家做牛做馬多年,自以為高人一等,烏城出身的人也敢跟他叫板!真把自己當主子了,自己就算是個奴才,也不可能當烏城人的奴才。
但畢竟是燕京柴家的任務,讓他貼身保護著餘德淼父子,徐若凡暫且將這口氣按下,說道:“茗英出動了兩輛車,跟著陳風到了另一個地方,我們本來是要追上去,卻被他們的車加塞了.”
“要不是退的及時,可能一車的人都保不住.”
很明顯,茗英的意思就是要驅散他們,再跟下去,徐若凡都拿捏不準茗英會不會出手,茗英的勢力範疇神秘莫測,燕京的柴家,都不一定能與其抗衡。
徐若凡這回是真的怕了。
正當他舉棋不定,想著要不要給柴家知會一聲,就聽到餘德淼不屑的嘲諷:“你這膽子比兔子還小呢,就這樣咋保護我啊,讓姓柴的趕緊換一批人來。
不就是個開酒店的嗎?能厲害到哪兒去.”
正所謂是無知者無畏,這句話在餘德淼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徐若凡愈發瞧不上柴家未來的這位親家公,這不就是活脫脫的土大款嗎?仗勢欺人,連這點糾葛都看不清。
他忍著憤怒給餘德淼解釋了,茗英的厲害之處,聽完以後,餘德淼一個鯉魚打挺,從貴婦椅上坐起來:“這不可能吧,你要說茗英能隻手遮天,也不可能和小白臉有聯絡啊!”
“你是不是跟錯人了?”
餘德淼的認知裡,開酒店的老闆不可能強到哪兒去。
卻沒想到茗英是一尊大佛。
徐若凡淡淡的說道:“我想或許就是一次巧合,餘小姐縱然是有家餘氏集團做襯,也沒理由搭上茗英這艘大船.”
“茗英的財力和地位都是常人望塵莫及的,燕京的柴家都不敢與之交鋒,更何況是餘大小姐呢,陳風或許是誤打誤撞,跑到了茗英.”
既然如此,餘德淼就鬆了口氣。
另一邊,陳風跟隨餘瀟的腳步,來到了高層辦公間,臨時召開的緊急會議,各位領導都坐在這,不過座位上還空了幾個。
陳風不悅的皺眉,眾人面面相覷,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陳風,在他們眼中,這就是個陌生的人,可能是新招進來的管理層。
“還有誰沒到崗?昨天晚上不就通知了嗎?為什麼不來!”
陳風一聲暴喝,在場的人均是一愣。
何方神聖?餘瀟這個老闆還沒說話,他那麼大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