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全面色微變,已明白周策話中意思。

此時,諸葛青陽已經從牢房中走出,說道:“鶴頂紅,南疆劇毒,前朝曾用來賜死官員所用,不過此類毒藥早已失傳。”

“雖說是南疆的毒藥,可是如今的南疆也沒幾個人能夠做出這種毒藥來。”

趙全臉色大變,有些震驚的朝著周策看去,“國師,又與南疆有關?”

與趙全的震驚相比,周策要顯得更為冷靜不少,看起來就像一切都在預料當中。

“此事如實彙報陛下就是。”

“至於這幾個牢役,不必去追究他們。”

說完,周策與諸葛青陽直接離去。

趙全將幾人安排後,也是立馬跟上週策二人,離開了刑部大牢。

大牢外,周策停下腳步,有些好奇的朝著趙全看來。“趙大人,你這是有事?”

趙全一笑上前,對於周策的態度一直都顯得是那麼的尊重,“如今下官已是刑部尚書,若非國師提拔,下官絕對坐不到這個位置。”

“下官只是不知該如何感謝國師的提拔之恩。”

周策坦然一笑,“清正廉明即可。”

趙全深受觸動,再度朝著周策深深一禮。

而周策與諸葛青陽已經上了馬車。

馬車內,周策朝著諸葛青陽看來,認真問道:“神醫,陳河中的毒當真只是鶴頂紅那麼簡單嗎?”

諸葛青陽滿臉迷茫看來,直至對上週策那認真的眼神時,這才苦笑搖頭。

“你小子不愧是國師,當真聰明。”

“陳河所中的的確是鶴頂紅不假,可卻並非是自己服下,而是被人以銀針所殺,鶴頂紅塗抹在了銀針上。”

“只是銀針造成的傷口細小,加上牢房中燈光昏暗,仵作這才沒能看出具體情況。”

周策聽聞後面色不由凝重幾分,一番沉思後,他再次看向諸葛青陽,“神醫知道這下毒的人是誰?”

“知道。”

諸葛青陽無奈的一聲長長嘆息落下,“此人乃是聖教之盆,與老夫也算是朋友,只是老夫不曾想到,他竟然會成了前朝的走狗。”

果然是南疆的人。

回想到諸葛青陽對趙全的話語,周策立馬明白了這位神醫是想要做什麼。

“你是打算單獨去面對這人?”

諸葛青陽直接點頭應下,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此人是老夫摯友,既然他出現在了京城,老夫自然要親自前去拜訪。”

“不過,老夫身上沒有銀子,不知國師可否……”

周策不由一笑,旋即取出了錢袋直接扔給了諸葛青陽,“出來並未帶多少錢,不過只是請客喝酒的話,錢足夠了。”

“多謝國師。”

諸葛青陽並未隨周策一同回到國師府,而是在中途就下了車。

回到國師府的周策一如既往的直接來到了範瑤居住的院落中,紅薯依舊在照顧著範瑤。

對於範瑤的狀況,紅薯貼心的進行著照料。

有紅薯的照料,範瑤的身體狀況顯得很是不錯,只是腹部的鼓起如同一座小山,如今的範瑤就連下床也是一件難事。

“夫君,你回來了。”

“夫人受累了,如今感覺如何?”

周策立馬快步上前,來到床邊的他伸手握住了範瑤的手,看著那鼓起的肚子,眼裡滿是深深的擔憂。

可範瑤卻是露出溫柔的笑容,南疆洋溢著深深的幸福。

“讓夫君擔心了,剛才肚子裡的孩子還在動呢,動靜可大了。”

“這兩個孩子一定在爭奪誰先出來……”

周策見到範瑤當真無事,這才放心不少,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