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松邁入屋子。

讓宋繡吃了一驚,“夫、夫君,我這是……這是替您生氣來著。”

說完這句,她撲到秦明松身前,“我夫君才是最厲害的,不知勝過那病秧子多少倍,哼,你今年一定能中舉人。”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只有宋繡了。

秦明松不知信沒信,卻也沒有多說。

或者說宋繡詛咒秦馳,詭異地讓秦明松心裡舒坦了兩分,嘴上卻說道:“胡說八道什麼,這些話在私下說說就行了,莫要傳到外面去,以免引來別人的笑話。”

“繡兒知道了,就是沒忍住在夫君面前嘮叨幾句。”宋繡抱住秦明松的雙手開始不太安分。

秦明松很吃這一套。

不一會兒就將人帶到了床上,天還沒黑就開始顛鸞倒鳳。

暗中關注這屋子的探子一時無語了。

這在外面風光霽月的秦才子,回到家裡居然這般孟浪。

“砰砰。”

大門外有人敲門,還敲得相當急切。

這讓中途被打斷的秦明松稍顯得狼狽,等平復下來去開門,居然看到了白翠微身邊的婢女,然後那婢女二話不說,硬是塞了一封信給秦明松。

塞完信人就跑了。

秦明松開啟信快速看完信中的內容,眉頭一皺。上面是一首詩詞,大意是斷情決別之意。

這是聽到他妻子來府城,鬧起了小脾氣?

“夫君是誰找來?”

宋繡嫵媚地倚在門框笑望向他。

秦明松不著痕跡將信收入袖袋,“是書院裡有同窗過來,有事讓我回宿舍一趟。”

“這天快要黑了。”

宋繡嬌嗔地抱怨,“有事情就不能明日再說嗎?”

“繡兒聽話。”

秦明松檢查自己衣飾沒有不妥,這才匆匆出門。

在出門的時候。

宋繡戴上面紗尾隨在秦明松身後,沒有跟多久,就是巷子口見到了一輛馬車。

一個婢女焦急站在車外。

見秦明松出來才鬆了一口氣。

宋繡遠遠的見到秦明松站在車廂旁說了幾句話,離得太遠了,沒能聽清說了什麼。

然後,秦明松上了馬車。

婢女坐在車轅,車伕駕車離去。

宋繡無法追上去。

兩隻腳走路也追不上馬車的速度。

“該死的狐狸精,明知道是有婦之夫還要勾搭。”宋繡氣得直跳腳,一雙眼裡滿是嫉妒。

恰在此時,一輛馬車經過宋繡身邊。

宋繡一瞧車伕,居然是熟人,正是去秦家溝接她的那人,“喂,大叔請等等。”

“您是……”車伕迷惑。

“前幾天你去秦家溝接過我的,還記得嗎?我現在想租你的馬車,價格好說。”宋繡湊上來掀開車簾子,見裡面沒有人,不等車伕答應就催促他趕緊追上前面的馬車。

車伕是秦馳的人,奉命來助宋繡搞事的,自然是照做。

很快就追上了秦明松的馬車。

主要是一個有心追趕,一個是要獨處的時間,因此車速不快。

前面的馬車越過書院,來到一處六角觀景亭,隨之是秦明松下車,再伸手扶著一名女子下車。

女子秀髮如墨染,長裙似雲飄,通身書香之氣,像是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宋繡跟來的馬車早就停下,她暗中跟過來正好看到秦明松扶那女子下車,同時也看清了女子的臉,霎那間宋繡愣住。

前世宋繡見過白翠微。

聽說其父是大儒,出身書香門第,名聲在外,嫁人之後好似生一對龍鳳胎,就是沒有聽說嫁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