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邊過去了五日。
用過午飯之後。
宋寬陪著小外孫玩耍,全然沒有一點成年人的包袱,一個大男人樂呵呵地趴在地上,給小傢伙當馬騎,逗得小傢伙高興得咯咯笑。
宋錦一臉無奈地看著爺孫倆,動手收拾起滿屋亂糟糟的孩童玩具,就生怕一老一小玩鬧的時候踩到玩具摔倒。
“爹,小孩子用不著這麼多玩具,還有,相同的也沒必要買上幾件,瞧瞧這屋子裡的,都可以拿去開一間小孩子玩具鋪子了。”宋錦一邊收拾一邊嘮叨。
“哼,我宋寬的乖孫,怎麼能只有一件呢?當然是有多少買多少。”宋寬現在越來越像個老小孩。
宋寬能怎麼辦?
只能縱容了!
為了避免宋寬丟臉,她還會貼心的打發下人。
恰在此時。
屋門口傳來動靜。
宋錦循聲嘟囔,“這時候誰來?”
“東家,有急事求見。”木婷的聲音在門口傳來,“剛才聽到藥鋪大堂那邊傳來吵鬧聲,像是有人在鬧事。”
宋錦和宋寬相視一眼。
有人鬧事,來者不善。
“父親,我去看一下。”宋錦想都沒想便道。
宋寬把小傢伙抱住,站了起來,“別,錦兒照看乖乖,我出去看看。”
他在這裡,沒道理有事讓閨女出面。
宋錦見到宋寬堅持,也就沒有搶著過去,但人還是抱著小傢伙,跟在宋寬身後,只不過,她沒有去藥鋪的大堂,是站到裡面的院子聽著熱鬧。
木婷和秦七跟在左右。
宋寬出面。
聽了一面會就知道是什麼。
有人摔斷了腿,被搭來了濟方藥鋪。
今日宋繼濤正好不在,由店裡的夥計照看,見到有病人抬進來,夥計告訴對方,這裡只是賣藥村,沒有坐堂的大夫,讓對方去別的醫館求醫。
通常夥計解釋過後,病人都會離開的。然而今日的人不知怎麼回事,硬是說夥計故意不救人,大聲嚷嚷著讓大夫出來。
說不救人就砸藥鋪。
過來了好幾個人,瞧就像是家丁護院。外加藥鋪裡宋繼濤安排來保護宋家父女的人,此時是嗚啦啦的一群人擠在大堂。
“各位,是特意來鬧事的嗎?”
宋寬出來就是先發制人質問,在他身邊跟著十幾名家丁,看起來也是挺能嚇唬人,“我們濟方藥鋪沒有固定的大夫,這事兒附近就沒有人不知道的,你們非要來我們這裡找大夫。”
“就是!”
藥鋪夥計見到有人過來,腰桿立馬挺直,“老爺,小的都告訴他們了,可這些人就是不聽。”
宋寬看了眼被扔在大堂的病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家丁,一條腿傷得不輕,僅是草草用藥止血,還有鮮血往外滲著,“你們有精力在此鬧事,就沒人擔心一下傷者嗎?他這個傷勢瞧著是耽誤不得了,腿上的傷口正在流血。”
他指了指斷腿的人。
傷者還是清醒的,痛得面目猙獰,時不時抽搐兩下,但又咬死了不說話。
“我們要見你們東家!”
一個穿戴挺富態的丫鬟站出來道。
宋寬看了她一眼。
這個丫鬟本來站在鬧事的家丁後面,如果不是她開口,他還注意不到她。
於是,宋寬道:“我就是濟方的東家。”
“胡說!傳聞濟方東家是宋懷瑾,是個年輕人,你這模樣也好意思冒充他。”丫鬟立馬跳出來反駁。
宋寬皮笑肉不笑道:“我是宋懷瑾的爹。說吧,你們是哪家墳頭的人?孃的墓前哭丈夫,就沒想過找錯了地方嗎?”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