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文郡主很快就恢復了理智,“為什麼我們在這裡都好好的?”

她為了驗證自己的話,還問了對面幾位小姐,“你們可有感到不適?”

幾人如實道:“沒有。”

宣文郡主看向風懷夕,“嫂嫂,你怎麼解釋?”

“你們沒事,是沒有觸碰到那盆花。這裡又比較開闊,空氣好,才沒事。”

風懷夕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道尖銳的聲音。

“那裡為什麼會有夾竹桃?”

“趕緊拿走!”

說話的人是文國公夫人。

宣文郡主站起身,走過去。

“母親,那盆花是女兒在花市買來的,今天特意讓下人搬出來給大家欣賞。”

文國公夫人一激靈,拉著宣文郡主關心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母親,你為何這樣問?”

等到下人把那盆夾竹桃處理掉,文國公夫人才說道:“你姑母德妃娘娘從前就是被夾竹桃害小產的。”

她現在越想越覺得那盆花晦氣,轉身讓下人把夾竹桃扔遠遠的,距離文國公府越遠越好。

宣文郡主一愣,那個風懷夕說的都是真的?

她心裡一陣後怕,仔細感受著身體的反應,好像沒事,隨即鬆了一口氣。

宣文郡主再次回到座位時,語氣和態度都好了幾分。

“嫂嫂,是我沒見識,不知道夾竹桃有毒,還當眾為難你。”

“對不起。”

風懷夕沒覺得自己有被為難到,淡淡道:“沒事,下次長記性就行,不知道的事情,不要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宣文郡主訕訕道,“嫂嫂說的,宣文一定記得。”

薛雪儀驚呆了,一個郡主,還有姑母德妃和表哥靖南王這麼一層關係保護,面對風懷夕竟然這般低微?

她想到了自己那樣對待風懷夕,心裡不覺有幾分後怕。

有丫鬟陸陸續續上菜,宣文郡主沒心思吃東西,一個勁往風懷夕這邊瞥過來。

她很想看看,風懷夕究竟有沒有毀容?

可惜,風懷夕每次都是輕輕掀開一小截面紗,完全看不見她的臉有沒有疤痕。

“嫂嫂,宣文敬你一杯。”

“祝你越來越美麗。”

薛雪儀和看傻子一樣看著宣文郡主,心想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坑?

風懷夕現在最忌諱就是美麗這兩個字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風懷夕絲毫不生氣,舉起茶杯,“多謝郡主,本小姐就祝郡主,長點腦子吧。”

荷花和小草站在後面,努力掩飾臉上的笑意。

風懷月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對面幾位小姐也是一臉笑意。

就連風懷青嘴角也微微勾起一弧淺笑。

宣文郡主惱羞成怒,“嫂嫂,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郡主沒聽懂?”風懷夕反問道,一點也不懼怕所謂郡主的身份。

宣文郡主握著茶盞的手緊了緊,更加迫不及待想要風懷夕當眾出醜。

她驀地身體前傾,向風懷夕臉上的面紗伸手過去。

荷花和小草大驚失色,暗喊不好!

風懷夕眼疾手快,掐住了宣文郡主的手腕,疼得宣文郡主眉頭緊蹙,臉部微微扭曲。

“郡主,你想要做甚?”

宣文郡主沒好氣,“放開我!”

“你若是不說,我就不放開。”

文國公夫人聽到這邊的動靜,掃了過來。

她看見宣文郡主被風懷夕掐住手腕,氣得立馬喊道:“放開她!”

“風大小姐,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