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頭破血流地走了,木子好心想要幫他處理傷口,被人家拒絕了。

別人有所不知,只有他知道,他想要活命,就得先把自己弄得慘一點。

木子不解,“王爺,你說那個李公公是不是腦子被磕傻了?”

容時搖頭,“恰恰相反,他很聰明。”

木子一臉懵逼,這叫聰明?

等到傷口感染了,他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但木子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於是他換了一個話題。

“王爺,聘禮已經準備好。”

“嗯嗯,按照風大小姐的要求去執行就行。”

“喏。”

夜深人靜,靖南王按捺不住,又去找了風懷夕。

風懷夕這次已經睡下,不想起來見人。

容時就坐在貴妃榻上和她說話。

“我不用去南境了。”

四周靜悄悄的,風懷夕翻了一個身,懶洋洋道:“狗皇帝還是想要你手上的兵權?”

容時一怔,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風懷夕罵皇帝為狗皇帝不算是說髒話。

要是別的女孩子這樣說話,他肯定會覺得十分粗鄙。

“嗯嗯。”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沒事,就讓他惦記著。”

風懷夕想起了什麼,問道:“城門史的庶子張昊,你認識嗎?”

靖南王不知道風懷夕為什麼問他,但他還是如實道:“不認識。”

風懷夕疑惑道:“那就奇了怪了,我的合作物件就你一個人,那人為什麼會來教訓二小姐?”

容時更加疑惑,“教訓?”

“嗯嗯。”

“順天府的人來了訊息,那個張昊試圖把他們灌醉,他們想要知道張昊想要幹什麼,就全部假裝喝醉了。”

“你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嗎?”

容時好奇,“發生了什麼?”

“他們兩個在牢房裡面把衣服都脫光了……”

風懷夕作為一個21世紀的成年女性,說起這些話來,是一點都不覺得害羞的。

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遮遮羞羞。

靖安王聽不下去,紅著臉說道:“莫要說了,我明白。”

風懷夕還想細細和靖南王描述此事,既然人家不喜歡聽,那就當她省了一些口水吧。

她是沒想到風二小姐私底下居然這麼放得開,居然在牢房裡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關係。

這擱21世紀,還是很炸裂的一個故事。

靖南王回到了正事上,“那個張昊,你瞭解多少?”

“只知道一些基本資訊,還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誰的人。”

“嗯嗯,到時候我會查清楚的。”

“嗯嗯。”

靖南王走的時候,提醒風懷夕,“讓順天府給她準備避子湯,不能因為一個程咬金來破壞我們的事情。”

“已經吩咐下去了。”

風懷夕早就想到不能在中途出差錯,風懷柔以後可是要嫁給皇子的!

可惜張昊不是這樣想的,他想方設法希望風懷柔懷孕。

只要把她肚子搞大,大家就知道她是一個搞破鞋的。

為了能馬到功成,張昊重施舊技,再一次把守衛全部灌醉了。

風懷柔期盼了一天,終於等來了張昊。

“二郎。”

今天她問守衛拿了一些水洗臉,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終於露了出來。

張昊低低喊了一聲,“美人!”

“我來了!”

兩人無需多話,十分默契就開始動手,幫彼此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