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送了他一支寶貴的天山雪蓮,要不他才沒有打算來大康王朝!

於是他氣得甩衣袍就走了。

老太太當場就愣住了,這不按套路出牌呀!

公孫走得太快,迷路了。

前面兩個丫鬟一邊掃地,一邊在閒聊。

“我們二小姐對大小姐做那樣的事情,老爺和老夫人還請神醫給她治療,果真是寵庶女滅嫡女呀!”

“要我說,二小姐的臉是大小姐外公派人刺的。可憐春蘭和秋菊,辛辛苦苦伺候二小姐,最後落下一個被髮賣的下場。”

“說是發賣,誰知道會不會暗自……”

說話的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另外一個人瞬間明瞭。

公孫躲在一根柱子後面,頭皮發麻。

那位二小姐,不能治!

……

荷花今天一覺醒來,覺得頭沉沉的,她記得昨晚自己才趴下一會,就失去了意識。

她心頭一顫,立馬去敲門。

“風小姐!”

“嗯?”風懷夕被喊醒了。

荷花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風懷夕強撐著睏意起來開門,不能讓荷花發現她昨晚睡眠不足。

“風小姐,昨晚睡得好嗎?”

“一般般,一直做噩夢。”

風懷夕給自己的黑眼圈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荷花伺候風懷夕梳洗後,就有靖南王的人來找。

“風小姐,今天還需要幫王爺施針嗎?”

“需要看王爺身體恢復的情況。王爺現在方便嗎?”

“方便的。”

“那我現在過去。”

風懷夕到的時候,容時正在和木子下棋。

“王爺,風小姐到了。”

容時放下黑棋,轉臉去看風懷夕。

她今天換了一塊粉色的面紗,顯得整個人都柔軟了不少。

木子很有眼力見,已經悄悄退了出去。

“王爺,這兩天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容時細細回憶,還真有。

“肝臟的位置,好像有絞痛,但不是很明顯。”

風懷夕伸手探脈,他的脈象終於沒有那麼複雜多變了。

“你身上已經被逼出了五分之一的毒素,肝臟的疼痛是正常反應。”

“血清的方法太傷身體,今天我給你開一個藥方,喝三天後再看看具體情況。”

風懷夕說著,想到了什麼。

“王爺你若是不急著出去,我可以親自為你熬藥。同樣的配方,不同的人熬出來,功效也可能不一樣。”

風懷夕是想要在藥湯裡面加一點現代才有的藥粉,少了那一味藥粉,效果會差一半。

容時確實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三皇子的黨羽比他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幾乎近半年來新任和晉升的文官,都是他的人。

不過治病要緊,不急這麼一會。

“那就辛苦夕兒了。”

風懷夕告退,帶著荷花去附近的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