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怕是不清楚。”

宣文郡主隨手把手上的項鍊脫下來,塞到荷花手裡。

“表哥不喜見客,還請荷花你替我和表哥問候一聲是否安好?”

她說完,看了一眼風懷夕,帶著丫鬟走開了。

荷花明白,宣文郡主帶著丫鬟在大街上追她,無非就想堵著她的嘴。

她心裡冷笑,她是那種多嘴的人嗎?

她想著,把手掌攤開,“風小姐,這條項鍊怎麼處理?”

“既然是郡主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風懷夕對其中的彎彎繞繞,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兩人緩步到了藥鋪,風懷夕對掌櫃說了自己想要的幾味藥,正好藥鋪裡面都有。

掌櫃就是這家藥鋪的老闆,開了差不多十年,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搭配。

他不由得提醒,“這位小姐,你這藥方太奇怪了,要是吃壞身體,我們店鋪可不負責任。”

風懷夕淡淡道:“沒事,你就按照我說的去抓藥就行。”

荷花暗暗把藥方記了下來,面上沒有任何特別的情緒。

等掌櫃抓好藥,荷花付錢,兩人一前一後出去。

不一會,一個看著像是富貴人家的丫鬟走了進來,給掌櫃十兩銀子,就把藥方打聽了出來。

宣文郡主聽到丫鬟打聽回來的話,心中倒是一驚。

那個風懷夕開那麼奇怪的藥方幹嘛?

難道要毒死表哥?

她驚得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去靖南王府!”

她要提醒表哥,這個風小姐有問題!

外面的人都知道靖南王中毒導致雙腿殘疾,不能生育子嗣。

風懷夕肯定是不願意接受自己以後要嫁給一個殘廢,所以想要毒死靖南王!

說起來,風懷夕今天出門一趟,註定是不能平靜的。

她去店鋪的時候,莫名其妙偶遇了宣文郡主。

回來客棧的時候,莫名其妙偶遇了生父風林。

風懷夕不想招惹人家的,但是人家看見她,就走不動道了,偏要從馬車上下來,攔住她去路。

風林一開口就是質問,“是不是西陵那些人把風府炸成那樣的?”

風懷夕揉了揉眉心,“荷花,長安街的管理不行呀,什麼狗都放出來吠人。”

荷花強忍著,才沒笑出聲,而風林徹底被激怒了。

他指著風懷夕的鼻子罵道:“白眼狼!”

“我是你父親,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趕緊讓西陵那群人滾出長安!”

“得罪了聖上,我們誰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風懷夕也不生氣,一臉認真問道,“我是白眼狼,你是什麼?”

“雖然說生而不養,枉為人父,但怎麼說你也是我的生父。”

“我若是白眼狼,你就是大白眼狼!”

“風大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實在是蠢!”

風林被風懷夕氣得直接就一巴掌招呼過來,臉色鐵青,也顧不上什麼要不要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