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架在火上烤,雲琰有些猝不及防,面對薛剛的挑釁,雲琰不再是那年少輕狂的少年。

雲琰看向武媚娘,道:“天后,這恐怕……不好吧。”

“天后,這廝瞧不起咱們,今日臣願意效勞,親手教訓一下這口出狂言西域蠻子。”薛剛說道。

見薛剛執意如此,而云琰卻有些瞧不起他們的意思,說道:“不如大汗陪著年輕人玩一玩?讓他們也行掌掌眼。”

雲琰連忙擺手:“還是免了吧,畢竟是小孩子,我真怕……欺負他們。”

“好狂啊,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薛剛反手將掛在身上的上好弓扔給雲琰,道:“有種就下來,我若輸給你,願就地磕頭拜師。”

“盛情難卻,那隻好從命。”

雲琰腳尖輕點,身體如同一道孤鴻般飛躍而出,踏風而行,片刻後已至校場之內。

“好俊的輕功。”武媚娘說道。

方才雲琰施展地本事,真如水中洛神,飄忽靈動,頗有大家風範。

頃刻間,一場友誼演出變成了兩國之間的比賽,瞬間有了看頭,校場的其他人也基本退出,站在校場外面看二人的比賽。

大家都在猜會是誰人勝出,唯獨一個人默默不語平陽郡主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比?”雲琰問道。

薛剛冷哼:“你不是說要比賽移動的靶子嗎?那咱們就比移動的靶子,一個十支箭,看誰射中的靶子更多。”

“沒問題。”

雲琰爽快的答應,旋即做出“請”的姿勢:“那就薛小將給寡人打個樣如何?”

“哼!我先就我先。”

薛剛跨出好幾步,走到要射擊的範圍之內,此時固定的靶子被士兵舉著進行無規則移動。

薛剛沉定片刻,他並沒有射擊過移動的靶子,這對於他有些難度,但並不是說做不到。

薛剛腦海浮現小時候爺爺帶他打獵的場景,所謂移動的靶子就如同活的獵物。

只要掌握獵物移動的基本路線,就能夠很快的命中目標,一擊而中。

看著士兵看似沒有規則的移動,但還是被薛剛找到了無規則中的規則。

突然,雲琰拔出一根箭來,架在弓箭之上,嗖地射出。

咚! 長箭射在靶子在了移動的靶子上。

薛剛朝著雲琰做了個輕蔑的表情,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炫耀,雲琰笑而不語,示意他繼續。

接下來,薛剛又連射出五箭,雖然沒有全中,但中箭四次,這個成績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對於第一次練習移動的靶子而言。

總共十箭,薛剛射中靶子的箭共7次。

就算是對於一個老手而言,也不可能全部射中,所以這個成績還是非常不錯的。

“不錯,你很有天賦,假以時日定會成為軍中亮眼的戰士。”

對於雲琰的誇獎,薛剛不以為然,道:“少說那些沒用的,要是怕了就直說,我可不想被人說是欺負老年人。”

儘管雲琰還不老,但從薛剛的嘴裡面說出來,還是會覺得被嘲諷到。

雲琰接過弓來,彈了一下弓弦,發出錚地聲音,道:“好弓。”

走到射擊的區域,雲琰二話不說,拔出背後的弓箭不假思索瞬間射出。

嗖! 飛箭出,一道黑影似閃電飛出,瞬間射中了移動的靶子而且是靶心。

薛剛猛地怔住,單憑剛才他出手的動作就知道對方絕不是新手。

一箭罷,二箭同出,箭在弦上,拉弓射出,急促的飛箭還沒有看見便已然集中靶心。

“又是靶心!”薛剛臉色有些難看。

雲琰似乎有些亢奮了,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