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

“父親大人,今晚的宴會,我一定會證明,我才是公主最好的選擇。”

哈里克臉色十分難堪,他追了公主那麼多年都沒有成功,而今被中原的小子半路截胡,他如何能夠容忍?! 不僅僅是為了得到公主,而且還是為了自己的尊嚴。

“哼!沒出息的東西,公主算什麼?你要知道,娶到闊孜巴依對於我們巴圖爾家族最主要的是權利。”哈拉汗·巴圖爾說道。

這些年他們巴圖爾家族的勢力越來越大,大有超過王族的勢頭。反觀王族,人丁稀少,男少女多,勢力日趨減弱,再加上帕拉可汗年紀大了,對於朝臣的掌控力也越來越弱。

這些年,在哈拉汗的精心佈局之下,朝廷裡面有著超過四成的大臣加入他的麾下,以他馬首是瞻。

所以在朝會之上,哈拉汗多次忤逆聖意,帕拉可汗也只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想要除掉他可沒有那麼大的力量。

“父親大人教訓的極是,但今晚必須要除掉那個叫雲琰的小子。”哈里克說道說道 哈拉汗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麼事情。

這些年他費盡心思讓王族的子孫死的死,傷的傷,被送往突厥的呼延灼也死了。

可以說,帕拉可汗膝下的子女中只有闊孜巴依能被委以重任,其餘的皇子要麼就是智障殘疾,要麼就是跛腳有病,還有的甚至半死不活。

“大丈夫何患無妻,身為男人你要懂得唯有權利才是永恆的。”哈拉汗說道。

“明白。”

……

到了晚上,王宮裡面燈火透明,在漠北草原之上,少有今天這般熱鬧。

今日來到皇宮的人都是回紇的達官顯貴,身上穿著獨有風格的裝束。

這裡沒有宵禁,就算是入夜也會有著不少人在大街上行走。

當雲琰換了一身回紇人的行頭後,做著馬車前往回紇王宮。

來到王宮之後,雲琰在薛宏的攙扶下才下的馬車,旋即挽著熱巴的手臂,二人“恩愛有加”的並肩而行。

薛宏則充當著僕人的角色,跟在二人身後。

來到宮內,還未等入殿門前,便是被人攔了下來,而阻攔他們的人就是哈里克。

“公主,這位是?”哈里克明知故問。

熱巴瞥了一眼對方,表情有些難看,這些年他們父子倆沒少暗度陳倉,企圖顛覆王權,而今這般假惺惺的樣子,著實讓人作嘔。

“他是我的駙馬。”說著話,熱巴緊緊地挽著雲琰的胳膊,像是在炫耀著什麼。

哈里克的朝廷有些抽搐,明知自己喜歡她,卻極力表現出她有喜歡人的樣子,這不是打臉,又是什麼呢?

哈里克努力的擠出笑容來:“現在說這種話還為時尚早,如果他沒有透過考驗,便沒有資格當你的駙馬。”

“長安來的小子,別以為你是唐人就能高人一等,在這裡,還輪不到你們唐人說了算。”

面對對手的挑釁,雲琰全然當作沒有聽到,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道:“公主,你有沒有聽到狗叫?哎!叫的真難聽,煩死了。”

哈里克怒地瞪著雲琰:“你說誰是狗?”

雲琰聳肩道:“誰叫的最兇,誰是狗嘍。”

“雲琰!!”

哈里克大叫一聲後,立刻意識到自己著了他的道,旋即讓自己努力的平復心情,微笑著說:“聽說你們長安城出了一位百年不遇天才,好像也叫雲琰,你與他名字一樣,可曾認識他?”

雲琰自愧不如地搖頭,說道:“哎!人家可是天才,而我只不過是一位普通人家的孩子,哪裡會認識他這種級別的人。”

“我也覺得是,像你這種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會認識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