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琰,你……做什麼?”
哈拉汗被掐著喉管,感覺快要窒息,想不到他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自己下手。
“任何威脅我的人,都必須死,你也不例外。”雲琰眼神中盡是冷冽的殺意。
那雙可怕的眸子像是飢餓的野狼看著肥美的獵物。
“你敢……殺我,我可是……當朝宰相……啊!!”話還沒有說完便是傳來哈拉汗痛苦的叫喊聲。
因為雲琰又加重力道,他痛的實在忍不住,臉憋的通紅,甚至連叫喊聲都發不出聲來。
“別說你是宰相,我連大唐皇帝都敢殺,何況是你?”雲琰怒道。
聽到哈拉汗的慘叫聲,熱巴跑了過來,看見他被雲琰快要掐死,連忙上前制止,道:“快放手,他會死的。”
最後被熱巴分開後,哈拉汗如獲新生,她要是再來晚一分鐘,那可就真的嗝屁了。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熱巴張開雙臂攔著雲琰,道:“雲琰,你冷靜些,他不能死。”
“沒有誰能不能死,有的只是會不會死,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大門。”雲琰說道。
“秘密?難道是你假死的……”
話說三分,熱巴已經知道了,繼而看向哈拉汗,難怪雲琰要殺了他,要是被大唐皇帝知道雲琰沒死地事情,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你還是不能殺他,他死了,還有哈里克,就算哈里剋死了,他們父子倆也一定會有辦法將這個訊息傳給唐國的。”熱巴說道。
哈拉汗發出陰冷的笑聲,道:“公主說的沒錯,我既然敢一個人前來,就不怕遭到你的死手。”
“雲琰,你跟我鬥還嫩點兒。”
雲琰死死的攥緊拳頭,把柄落在別人手上的感覺真是不爽,特別是對方那囂張得意的勁兒。
熱巴保持著還保持著冷靜,哈拉汗整理了一下衣服後,說道:“雲琰,希望我剛才說的事情你能考慮清楚,今天的大不敬之事我可以不與你計較。”
說罷,哈拉汗便已是離開了。
“他剛才說的是什麼事情?”待他走後,熱巴問道。
於是乎,雲琰將他邀請自己加入他麾下參加楚古拉大會的事情說來。
看樣子兩個人沒有達成一致,熱巴問道:“其實你最好的選擇就是加入他的麾下。”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就算咱倆不是真夫妻,那我們也是共患難的好朋友,我又怎麼能幹出背信棄義的缺德事呢?”雲琰說道。
“再說了,我們現在可是名譽上的夫妻,快!叫聲夫君聽一聽?”雲琰打趣地補充了一句。
熱巴臉蛋有些通紅,沒好氣地說:“不要臉,小狗才叫你夫君呢。”
“你最後說的什麼?”
“我說小狗才才叫你夫君。”
“不是,是最後兩個字。”雲琰一本正經地問道。
“夫君。”
“唉~!”雲琰立馬拖長了口音回了一句。
被雲琰套路了,熱巴臉蛋紅的更厲害,她的跺腳紅著臉跑來了。
此刻,雲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千里之外的長安,在這裡有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郡主,你現在過得好嗎?”
他沒有完成對桑羽的諾言,說過從玉門關歸來便是要上門求親,可如今再相見還不知道何年何月。
只希望桑羽能找一個好人家,雲琰給不了她想要的安逸。
從長安逃跑的那天起,就註定雲琰無法再以真正的面目見人,因為真正的雲琰已經徹底死了。
“小紅!!”
剛睡醒的薛宏打著哈欠,正在喝水聽到雲琰的呼喚,丟下手中的杯子,立馬跑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