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安平王府,雲琰左手右手提溜著東西,來看未來媳婦豈有不帶禮物的道理。
剛到門口,雲琰便是讓管家攔下來,道:“雲少爺,您先不能進,王爺正在會客。”
雲琰跟管家也是老熟人了,說話也沒有那麼大顧及,道:“那我先去找郡主。”
“郡主也在會客。”
說著話,管家將他拉至一旁。
雲琰看管家地臉色不太好看,好像有什麼事情在隱瞞,道:“你老實告訴我,王爺和郡主是不是接見的同一個客人。”
“您喝茶。”管家避而不答,遞上一杯茶來。
“老張啊,你平常最不會說謊,什麼事一問你恨不能把答案寫在臉上。”雲琰打趣地說。
“快說!到底會的什麼客人?竟連郡主也出面接待。”
管家有些難為情地說:“就是多年不見的普通客人,從北方來的。”
北方?! 長安已經夠北了,比長安還北豈不到了突厥的地盤。
“那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有著如此厚待的禮遇。”
雲琰輕輕一側,繞過管家直奔大堂而來,管家豈能抓住有著矯健身手的雲琰。
再回頭,雲琰已是溜了進去。
來到大堂,便是聽到裡面傳來笑聲,還不等雲琰進去,客人們已是走了出來。
“王爺,郡主,今兒就先聊到這吧,來日方長,日後免不了常來叨擾。”
說話者是一位跟雲琰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目測年齡應該比雲琰小上幾歲。
但從他的言談舉止中可以感受此人年紀雖小,但說話卻是老練穩重。
安平王起身恭送,平陽郡主頷首低眉,禮貌地道別。
雲琰與少年撞了個正著,二人彼此對視一眼,不知為何有著二人初見面就有一種敵視合不來的感覺。
那少年走後,雲琰問道:“王爺,他誰啊?瞧他穿著打扮不像是唐人。”
“他叫呼延灼,突厥人,呼延大藏的兒子。”安平王說道。
呼延大藏的兒子? 雲琰面帶著不解,道:“突厥人為什麼會來府上?”
“本王與他的父親年輕也算舊相識,如今呼延灼奉命來華,算是外國使臣,今日來府上是待他父親拜見故人。”安平王說。
雲琰對呼延大藏的事情有所耳聞,一定是跟他做臥底時候認識的不算奇怪。
可奇怪的是,呼延灼說他日後常來叨擾,什麼意思?這是要常住這裡。
“恐怕不止是拜見故人吧?!”雲琰不爽地問道。
安平王卻是偷笑,故意挺了挺腰板說:“其實呼延灼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來提親的。”
“哦提親……什麼!提親!!”
雲琰開始不以為然,回過神來後立馬恢復了精神,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安平王斜眼撇看著雲琰,似笑非笑。
“你……不會答應了吧?”雲琰忙問。
“為什麼不答應?呼延灼瀟灑倜儻,才華出眾,與郡主可謂郎才女貌。”安平王說道。
“而且我跟他的父親年輕時候還訂了娃娃親,這門親事正合適不過。”
雲琰聽了真想把自己42碼的鞋拍在他39碼的臉上。
“老頭,你也太不仗義了吧?我是慫,但你也太狗了吧。”雲琰立馬大變態度,沒好氣地說。
“誰讓某些人整天就知道吊兒郎當,一點兒實際行動都不付出,本王要讓某些人知道,我的女兒可是很搶手的。”安平王說道。
某些人……請直接念我的身份證高好不啦。
“我這不帶了禮物來嗎?”雲琰雙手抬起,滿滿當當地都是禮物,隨即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