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家。
雲琰來到她的家裡面,卻見這位豐雍爆滿的美嬌娘正在顏面啜泣,不明情況者,還以為雲琰把她怎麼了。
“張王氏,本官只是問了你家男人的死因,你何故哭的這般傷心。”
剛才雲琰問了她好幾個張全被殺的問題,不問則已,問過後她哭的撕心裂肺,說什麼她好苦之類的話,但凡雲琰想繼續深入瞭解她便哭的更兇,將思路全部打斷。
雲琰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雲琰看到她跟伍大官人偷情的畫面,方才還真的被她騙了。
“大人明知道我死了男人,還故意問我死因,官服不是已經查明原因,你還問?你就是欺負我是寡婦。”王寡婦哭的很大聲,引來了左右鄰舍。
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有的人開始指指點點,說雲琰官大欺負人,還有人說雲琰貪戀王寡婦的美色,藉著破案的由頭勾引寡婦。
雲琰算是領教了寡婦的厲害,故意裝可憐,透過哭來博得別人的同情。
為了不惹眾怒,雲琰只好現行撤退。
臨走前,雲琰悄悄地跟王寡婦說:“背上的文身不錯,下次注意些,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不會宣傳出去。”
王寡婦聽後花枝亂顫,她猛地看向雲琰,臉色露出驚恐的表情,剛想說什麼,雲琰已是離開。
離開王寡婦的家裡後,雲琰又來到停屍房,找到張全的屍體。
“大人,您不是查太子被殺案,怎麼現在查起了王寡婦男人的案子?”班頭問道。
這些天,他一直跟著雲琰,監視自己的意圖太明顯對比,雲琰也沒必要給他好臉色,道:“你有意見?不如本官的位置讓你來做?”
“小的不敢。”
“不敢就閉嘴。”雲琰怒斥道。
班頭有些難看,卻也只能壓著火氣。
雲琰仔細地檢查著張全屍體,好像是在找什麼,班頭又說:“大人,您要是想看驗屍報告,我讓仵作取來便是,何苦為難自己,屍體太髒,萬一您被感染了怎麼辦。”
一旁的班頭吵吵個不停,雲琰無法靜下心來,越是煩躁,班頭說的越是起勁兒。
啪! 忍無可忍的雲琰轉身就給了班頭一巴掌,道:“張坤你要是再嗶嗶,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大人,您……”
“忘了告訴你,本官剛才打你的手碰了屍體,你要是再不去洗臉,感染了屍毒可就晚了。”雲琰冷聲道。
班頭兩眼瞪大,憤怒卻又不敢表達,心說:“算你狠。”
張坤立馬跑出停屍房,而云琰也趁他洗臉的空擋,從張全屍體的鼻孔中,用鑷子夾出一根絲線,隨即將其包好。
班頭回來後,雲琰說道:“派人把仵作的驗屍報告送到客棧,此案我要親自審理。”
“啊,您要審理此案,那要不要彙報張縣令?”班頭說道。
“那是你的事。”
說罷,雲琰頭也不會的離開。
回到客棧,雲琰徑直來到林檀兒的房間,如今外人看來,他們二人是有著姦情的狗男女。
雲琰將包好地絲線取出,又拿出李雲銳指甲裡面的碎屑,經過對比,是同一種絲線。
而這種絲線正是伍韜的布行生產地的。
所以,雲琰想透過張全被殺案件為突破口,順藤摸瓜,找出李雲銳被殺的真相。
而就目前來看,伍韜則是案件的重要人物。
“檀兒,有件事我需要你能幫忙。”
突然叫的那麼親切,林檀兒有些不適應,又有些臉紅,不知怎的,二人一路上走來,她發現自己對於雲琰慢慢轉變。
之前覺得他是討厭鬼,現在覺得他有點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