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清早街上都傳遍開來,縣令張之維收受賄賂,被欽差雲琰抄家查獲贓物,此刻正關在大牢裡面。
而後又傳來雲琰要坐堂問案,替百姓申冤昭雪,平反被張之維的宣判的冤假錯案。
此訊息一出,振奮人心,整個藍田縣都沸騰了,這些年縣令張之維的所作所為,大家敢怒不敢言。
審案子更是給錢多的就能贏,給錢少的就判輸。
要是有人帶頭滋事的話,伍韜就會派專人的打手教訓。
官商勾結,沆瀣一氣,如今終於是揚眉吐氣,不少人都聚集在衙門門口。
伍府。
張之維不抓的訊息傳來後,伍韜十分震驚,剛想要去衙門探個究竟,下人便傳來王寡婦來了。
“媽的,那婊子這時候來做什麼?就不怕別人看見?”伍韜罵道。
張之維被抓,難免會牽扯自己,王寡婦突然來此,心裡面亂糟糟的,沒空理會她那些破事。
“告訴她,就說我有事,讓她回去等著。”伍韜不耐煩地說道。
正說著話呢,王寡婦兩手叉腰,氣沖沖的闖入後院,裡面嚷嚷著:“姓伍的,你給老孃滾出來。”
“騙了老孃的身子,還想把我送進大牢,你真是太惡毒了。”
“在床上一口一個寶貝的叫著,轉眼就各奔東西,你也太不是東西。”
“伍韜,快滾出來。”
……
王寡婦嘴裡面沒一句好話,更像是潑婦罵街。
自從昨天中了雲琰的離間計後,她越想越氣,也知道伍韜權大勢大,本來還想著忍氣吞聲。
可今早聽到張之維被抓,王寡婦當即跳了起來,笑著說:“伍韜,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於是乎,她也豁上臉不要了,打算跟伍韜玉石俱焚。
伍韜見王寡婦怒氣沖天的跑來,瞪著她說:“你他媽的耍什麼瘋,大白天的跑到我這裡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倆得關係。”
不明所以,伍韜很是生氣。
“你也害怕?當初花言巧語騙了我的身子,如今敢做不敢當,你算什麼男人。”
“我做了什麼?你有病吧,滾開,老子還有重要的事。”
伍韜不知道她沒來由的怒火,可眼下縣令的事情要緊,也懶得計較,一把推開她。
“你不準走,今天你要是對我沒個交代,老孃跟你沒完。”王寡婦拽著伍韜的衣服不肯放手。
“老子做事需要給你交代?你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我玩剩下的臭婊子,滾!!”
伍韜一腳將王寡婦踹倒在地,真是給臉不要臉,罵道:“老子玩你那是看得起你,就你這樣的賤貨,你以為我真的會看得上你。”
“把她扔出去,以後再敢踏進伍家大門,打斷她的腿。”
緊接著有兩個僕人走上前,夾著王寡婦往外走,怎奈王寡婦力氣太大,掙脫了僕人的束縛,再次衝上前去,揪著伍韜的頭髮說:“我跟你拼了!”
“放手!”
伍韜吃痛,也已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可王寡婦根本不聽勸,死死的抓著不放手。
“媽的,臭婊子,你找死。”
伍韜拿出藏在袖口中的匕首,一刀捅進了王寡婦的身體裡面。
鮮血止不住的流,王寡婦依舊不鬆手,伍韜又連捅好幾刀後,王寡婦耍瘋的聲音戛然而止。
“你……”
王寡婦死不瞑目,最終還是倒在血泊中沒有了生命跡象。
伍韜朝著她吐一口吐沫,滿是不屑地說:“找個地方埋了。”
“是!!”
就在他們動手埋人的時候,一群當兵的人闖了進來,伍韜頓時慌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