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當濃。
楚胭霜已經累得抬不起手指,謝昭玄才放過她,起身抱她去浴室沖洗,然後抽了她一管血,拿給石流道:“讓人拿起檢測。”
石流點頭接過:“好的,那隔壁那個人呢?”
謝昭玄本想親自動手解決了方昊,可想起剛才楚胭霜說他身上有血味,難聞時露出的表情,便隨即吩咐道:“割了他的十二經脈,讓他自生自滅。”
對於謝昭玄的心狠手辣,石流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詫異了那麼一瞬,這回的處理方式不同,就領命下去。
交代完一切,謝昭玄才回到女孩身邊躺下,把她圈進懷裡,閉眼睡去。
翌日。
楚胭霜醒來渾身像是被車子碾壓過般,始作俑者還不見了。
她挪著小碎步朝浴室走去,剛到門口時,房間門被推開。
謝昭玄看了一眼女孩外八的腳步,心虛地挪開視線,把她一把抱起,放回床上。
楚胭霜:……得,一下回到解放前,她好不容易走到浴室的!
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謝昭玄一眼看穿她的想法,俯身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親啄了一口:“我先給你抹藥,在抱你去洗漱。”
楚胭霜茫然:“抹什麼藥?”
謝昭玄拿出兩支藥膏,分別介紹道:“這個,治淤青,另一個,消腫。”
話落,男人直接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撩起她的睡裙。
楚胭霜臉色一紅,手腳並用的制止,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了,我不疼。”
就算疼,她也不好意思讓他給她抹藥。
謝昭玄輕哄:“姐姐,你不疼,我心疼。”
“……”楚胭霜反駁:“你要是知道心疼,昨晚就不會一直……”
後面的話,她嬌羞得說不出口,可越是這樣,謝昭玄就越喜歡逗她:“一直什麼?”
楚胭霜避開男人灼熱的目光:“你別裝傻,反正我就是不疼,不用抹藥。”
看著像熟透的桃子般的女孩,謝昭玄喉嚨不自覺一滾:“姐姐,你被✓飲我。”
楚胭霜冤枉:“我哪……唔……”
後面的話被男人吞入腹中。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個吻很輕很溫柔,似是在細細品嚐著什麼。
楚胭霜被吻得暈呼呼的,結果下一刻,冰涼的膏體與肌膚接觸……
一吻結束,藥也上好了,楚胭霜臉埋在被子裡,羞得不敢見人。
謝昭玄極有耐心哄軟包子:“乖乖,昨晚又不是沒見過,怎麼還害羞了呢?起來吧,我抱你去洗漱吃飯,昨晚可把你累壞了。”
楚胭霜拉下被子,露出那雙水亮的大眼,悶聲道:“我還沒刷牙。”
謝昭玄無奈一下,揉了一把她的頭髮:“我不嫌棄。”
女孩狐疑地看著他,顯然不信,畢竟京圈太子爺是出了名的有潔癖,尤其是對女人。
據說前幾年,有家千金偷爬進謝昭玄的臥室裡,想母憑子貴,結果謝昭玄發現後,當場讓人把那女的脫光扔街上,還把別墅一把火燒了,說是什麼……高溫殺菌。
所以哪怕她是他的女人了,可楚胭霜也依舊害怕他哪天也會嫌她髒,把她丟了。
謝昭玄不懂軟包子腦子裡面的彎彎繞繞,直言:“我真不嫌棄你,乖乖。”
他若是嫌棄,這軟包子恐怕現在就只剩下餡了,皮早就被他扒了不下八百回了。
楚胭霜勉強相信,紅著臉從被子裡出來,倔強地挪著自己的小碎步往洗浴間走。
謝昭玄看了一分鐘都不到,就看不下去了,一個大跨步走到他面前,把女孩打橫抱起,親自服務她洗漱,有把人抱到餐廳,親手喂她吃飯,就差幫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