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大口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胸腔裡傳來的劇痛,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不……別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他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如同瀕死之人的最後哀號。
金三兒滿臉漲紅,大踏步上前,粗壯的手臂好似鋼鐵鑄就,一把揪住納粹的衣領,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納粹的雙腳在半空中無助地亂蹬,雙手徒勞地抓著金三兒的手臂,卻無法掙脫分毫。
“你現在懂得求饒了?早點配合的話何必淪落到此境地。”
金三兒怒吼道,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隨後像拖一袋沉重的垃圾般,把納粹粗暴地拖到那臺老舊的鑽孔機前……
他雙手用力,將納粹的腦袋狠狠按在飛速旋轉的鑽頭之下,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
“給我下去問候閻王。”
“不!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願意,我願意合作……”
納粹拼命地掙扎,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指甲在金屬鑽孔機上劃出尖銳的聲響,聲音因為極度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幾乎是在聲嘶力竭地哀求。
金三兒充耳不聞,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興奮地叫嚷著:
“好好玩,好過癮啊!阿西吧……”
他雙手用力按住納粹的腦袋,不讓他有絲毫掙脫的機會。
鑽孔機的鑽頭開始緩緩轉動,發出沉悶的“嗡嗡”聲,每一下都像是敲在納粹的心跳上。
隨著鑽頭一點點鑽進納粹的腦袋,鮮血和腦漿迸濺而出,濺得到處都是……
金三兒卻像是被注入了興奮劑,笑聲愈發癲狂,在空曠的工廠裡迴盪,讓人毛骨悚然。
“這下你這人渣可真的算是腦洞大開了,哈哈哈!阿西吧……”
金三兒大笑著,臉上濺滿了鮮血,宛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魔。金二逼站在一旁,雙手抱胸,臉上掛著冷漠的笑容,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沒有絲毫動容,只是淡淡地說:
“行了,差不多了,別玩太過火。”
“急什麼,這人渣罪有應得。”
金三兒頭也不回,滿不在乎地回應道,手上的力氣卻絲毫未減,直到納粹徹底沒了動靜。
解決掉納粹後,金二逼和金三兒大搖大擺地從工廠裡出來。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驅散不了他們周身那股血腥的寒意。
金三兒一邊走一邊用手抹了把臉上的血,隨手甩在地上,還意猶未盡地說:
“真痛快,好久沒這麼過癮了。”
金二逼皺了皺眉,嫌棄地說:“你就不能收斂點,別搞得跟個瘋子似的。”
兩人剛要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車,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白驍滿臉怒容,雙眼通紅,像一頭髮怒的獅子般衝了過來。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為禾小小報仇。
“你們誰開的槍?”
白驍怒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悲憤與決絕,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匕首,朝著金二逼和金三兒衝了過去……
金二逼和金三兒聽到呼喊聲,猛地轉過頭。看到白驍的瞬間,金三兒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又來一個送死的?”
金二逼則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雙腿微微彎曲,擺出防禦的姿勢:
“小心點,這小子來者不善。”
白驍衝到他們面前,二話不說,揮起匕首就刺向金三兒。金三兒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這一擊:
“就這點本事?”
他嘲諷道,同時揮出一拳,朝著白驍的面門砸去。白驍連忙用手臂抵擋,“砰”的一聲,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後退了幾步,手臂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