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麗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絕望的嘶吼,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媽……媽……不要啊!”
她拼命掙扎著,雙腳亂蹬,想要衝過去阻止這一切,可金大個的手像鐵鉗一般,死死地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她只能無助地看著廚房內血花四濺,聽著母親痛苦的慘叫逐漸微弱,直至消失……
而金三兒依舊瘋狂地揮舞著菜刀,任由夏麗的呼喊在這血腥的空間裡迴盪……
金三兒終於停下了手中那瘋狂揮舞的菜刀,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暴虐後的餘韻。
他臉上、身上濺滿了鳳姐的鮮血,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宛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他雙眼空洞地盯著眼前那早已不成人形的鳳姐,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又滿足的笑,彷彿剛剛完成了一場“傑作”。
此刻,他的意識彷彿被無盡的血腥與瘋狂填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剩下他內心深處那無法抑制的惡念。
發洩完獸慾與怒火的金三兒,邁著晃晃悠悠的步子,手中還緊緊握著那把滴著血的菜刀,向夏麗走過去……
喜叔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他一直唯唯諾諾,不敢出聲,此刻被恐懼緊緊攥住,想躲卻無處可藏。
金三兒的眼神掃到喜叔,像是突然找到了新的發洩目標:“江夏集團董事長!嘿嘿嘿……”
緊接著,他猛地掄起菜刀,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喜叔的腦袋砍去……
喜叔根本來不及躲避,甚至連一聲呼救都沒來得及發出,身體本能地想要蜷縮躲避,卻只是徒勞……
菜刀重重地砍在他的腦袋上,喜叔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鮮血從他的腦袋中汩汩流出。
這個一直沉默寡言、小心翼翼的男人,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命喪黃泉。
金三兒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喜叔,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
他一邊笑,一邊還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菜刀,彷彿在向這個世界宣告他的“勝利”。
隨後,他又將目光轉向了夏麗……
夏麗癱倒在地上,早已哭得聲嘶力竭,整個人沉浸在失去母親的巨大悲痛之中,對金三兒的舉動渾然不覺。
金三兒像一隻餓狼般,瘋狂地撲向夏麗,嘴裡還叫嚷著:“棒子萬歲!”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扭曲的興奮,那是一種將快樂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變態快感。
他一隻手掐住夏麗的脖子,另一隻手撕開夏麗的衣服,夏麗想要反抗,卻早已沒了力氣,剛剛目睹母親慘死的場景,已經讓她的精神瀕臨崩潰。
金三兒繼續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夏麗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嘴裡喃喃著:
“媽……對不起!”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金三兒那令人作嘔的喘息聲和瘋狂的叫喊聲。
金三兒的雙手在夏麗身上肆意妄為,夏麗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試圖躲避這一切,卻只是徒勞。
在這血腥、絕望的空間裡,夏麗的尊嚴與希望被一點點碾碎,她只能無助地承受著這一切,任由命運的無情擺弄,而周圍的一切,都被這無盡的黑暗與痛苦所籠罩……
金三兒發洩完獸慾,滿臉嫌惡地狠狠啐了一口,一口濃痰重重地落在地上,扯著破鑼嗓子罵道:
“阿西吧,真他媽晦氣,跟條死狗一樣,早知道就辦你媽了,折騰半天就這德行。”
金三兒一邊提褲子,一邊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夏麗像一灘破碎的人偶般癱倒在地上,髮絲凌亂地黏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
然而,就在金三兒那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鑽進她耳朵的瞬間,夏麗的身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