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

舞臺上,羿高雅的rap結束後,他正好與隊友們站成一條直線。

就在觀眾們以為這首歌的高潮部分已經結束時,音樂間奏猛然一變!

曖昧急促的鼓點一下一下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舞臺上站成一列的少年一個個向旁邊外撤,鏡頭推進,最後懟到了宓白的側顏上。

只見他微仰著頭,手上像是拿著什麼銀色的東西。

他似乎是發現了鏡頭的存在,眸光漫不經心地斜睨了一眼鏡頭。

血色瞳眸不經意地一撇,給人的壓迫感卻極強!

在觀眾們還沒有從那一眼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輕笑一聲。

抬手,將銀色手銬放到唇邊,張口,輕咬……

觀眾們:“!!!”

“臥槽臥槽臥槽!手銬!銀色的手銬啊!”

“啊啊啊啊他在咬手銬!!咬什麼手銬咬我啊啊啊啊!!”

“他在勾我!他絕對在勾我!這個眼神這個表情啊啊啊手銬給我!我自己戴上!!”

“……”

清塵絕豔的容顏,上挑的眼尾,叼著銀色手銬的唇……

這一幕別說是觀眾了,連觀察室裡的選手們都看紅了臉!

廣明傑看著大屏上的宓白好半天,才怔怔地回過神來。

他紅著耳垂,眸光從大屏上移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將目光落到哪裡!

半響,他才掐著柏之的手臂道,

“這個弟弟……好會啊!”

手臂吃痛的柏之:“……我知道,但你能不能掐你自己。”

廣明傑頓了一下,放開手,目光還是不敢看大屏,絲毫不走心道“哦,不好意思啊隊長。”

柏之:“……”

雖然無語,但柏之沒有跟他計較。

畢竟剛剛要不是被掐了一下,他自己也沒有回過神來!

他看著大屏上的宓白,內心還有餘悸。

這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同性身上感受到這種誘惑力。

真的……好厲害……

舞臺上,表演還在繼續。

宓白叼著冰冷的手銬,一步步跟著節奏鼓點走到臺前。

他垂眸,雙手從脖頸一路觸控到臉頰兩旁。

倏地,穿過手銬讓那冰冷的手銬牢牢地套在白皙纖細的手腕上!

他側頭,眼眸看向鏡頭。

原本嗜血的眸子在此刻驟然柔和了下來,裡面仿若有氤氳霧氣,蠱得人心癢!

宓白張了張唇,輕輕吐出幾句充滿繾綣誘惑的詞,

“Dirty babe.”

性感寶貝。

他戴著手銬的雙手從耳側緩緩拂過,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佻,

“You see these shackles baby I'm your slave.”

這副手銬證明,我是你愛的奴隸。

清冷倨傲的魔王,在這一刻忽然攻守反轉,變成了一隻全力引誘你的魅魔!

仿若只要你想,他便能心甘情願地為你獻上他的惡魔角……

“騷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憋出一句‘臥槽!’”

“救命啊!上一秒我還以為他這手銬是用來拷我的,結果他把自己給拷上了!!!”

“這是誰家的小惡魔啊?哦,原來是我家的,這麼聽話,都自己把雙手綁上了!啊啊啊啊宓白你是來殺我的吧?!!”

“這哪裡是拷在他的手上?這明明是拷在我心上啊!!!”

“……”

在觀眾們為這一幕激動不已的時候,更刺激的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