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王福榮自己動手。

像錢經理說的試菜,就是他好不容易聯絡的附近幾個廠的老闆,這是想往店裡拉生意呢。

這就跟男女相親一樣,第一印象相當重要。

錢經理吩咐完,何雨柱卻是沒走,而是苦笑道:“錢經理,我也得跟您請個假。家裡出事了,剛才院裡有人來告訴我,我爹跟一個寡婦跑了。就剩下我小妹一個在家,我得趕回去看看。”

“啊?你爹?真的?”錢經理也驚訝了。

這年頭進店學徒可不容易,雖說三師兩宴這種事可以馬虎一點。但查身家,熟人做保這種事卻是沒法省的。所以錢經理雖然跟何大清不熟,卻也是知道是誰。

如今聽說何大清為了個寡婦就跑了這種事,錢經理也是滿臉不信。

何雨柱苦笑道:“讓您見笑了,我也不知道我爹怎麼想的,我媽離開這麼多年,我們兄妹又沒反對他續絃,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走上這一步。”

“行了,行了,也為難你在這忍這麼久了,趕緊回家去吧,把家裡料理好了,你再過來。你師父那,我替你說。”錢經理眼見何雨柱這副模樣,趕緊勸道。

何雨柱鞠了一躬,說道:“謝謝錢經理。”

說罷,轉身而去。

何雨柱又跟三師兄打了個招呼,就腿著往家裡走去。

一路走,一路想,並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來到南鑼鼓巷的派出所,對著門口站崗的大兵說道:“同志,我想報案,昨天我爹失蹤了,”

嗯,派出所,這兩年才改的名。

大兵聞言,面色嚴肅了起來,指點著何雨柱往裡面而去。

招待何雨柱的是個身穿墨綠色棉軍服的中年軍人,這兩年,街面上正處於軍管與民管交接中。反而所裡是最先統一制服的,這是因為所裡同志的任務比較重,要維持治安,要防敵特,很多工都需要他們執行。

中年同志姓夏,是個老偵查員,他拿著一個本子坐在辦公桌後對著何雨柱詢問道:“同志,你說你父親失蹤了,可以說說什麼情況麼?”

何雨柱把何大清拋家棄子的事說了一遍,中年同志疑惑道:“同志,你是要我幫你尋找父親麼?”

何雨柱搖搖頭說道:“同志,不是,我懷疑我家被搶劫了。

一個是家裡錢財都是我父親掌管的,他就算要走,也不會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

再說,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我爹都捨得把房子留給我們兄妹了,不可能一點生活費不留給沒收入的我們,想把我們活活餓死在家裡吧?

那麼他留房子給我們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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