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靈堂再沒出來過。七叔公這麼躲著,那兩人好像也奈何不了七叔公,雙方就這麼對峙了一下午。

將近傍晚,於建設安排王國平的同事們去縣裡休息,“定了最好的酒店,肯定沒市裡的好,但勝在乾淨。”

幾個同事也表示不用客氣,他們經常出差什麼級別的酒店都住過。

這麼一安排才發現不對,“你們那兩個同事呢?一起吧,我帶你們過去。”

“什麼同事?”

有人反應過來,“和咱們一起過來的那兩人?”

“對呀,你們不是一起的嗎?都是國平同事。”

“不是呀?那人說是你們家的親戚,跟我們只是順路而已。”

“啊?”於建設都懵了。

“怎麼了?”王國平見幾人聚在一起,“出什麼事兒了?”

於建設問道,“國平,剛才說今天來的人裡面,有兩人不是你同事,你記得嗎?”

王國平想了想點頭,“有兩人不認識,我以為是村裡遠房親戚,還想問老叔來著,後來事兒多就忘了,怎麼啦?”

“沒什麼,就是不知道是哪邊的關係,沒事兒,回頭我看看禮金單子,我記得對方送了禮金的。回頭你記一下,別漏了誰家的。”於建設放下這件事。“我先送你這幾個同事過去。”

“行,辛苦了。”王國平感謝道,又對同事們囑咐,明天不著急過來,中午十二點出殯,在那之前趕過來就行。

幾人聊了幾句才上車去縣城。

等外人都走了,七叔公才悄摸摸出了靈堂,程綺追過去。看四周沒人了問道,“您怕那兩人?”

“是呀,我怕。”

“他們是什麼人?”

“玄門的人。”

程綺眼睛一亮,“那他們厲害嗎?能幫我把蠱蟲弄出來嗎?”

“呵呵。”七叔公冷笑,“你要不想死,最好離他們遠遠地,而且最好別讓他們發現你是巫蠱師。”

“為什麼?”

七叔公語氣冷冷,“玄門自來看不上巫蠱師,認為巫蠱害人,兩方說是世仇都不為過,對於巫蠱師,玄門可以說是見一個殺一個。你還敢往前湊?”

“我沒有害人,他們憑什麼要殺我?而且都是現代社會了,就算犯了罪有警察,有法律,哪裡輪得到他們審判?”

“讓人意外死亡的方法多了,你想試試儘管去。”

程綺就算還沒經歷過社會毒打,也知道自已弱勢,對上什麼有勢力的團體,只有被虐的命,但還是試探道,“我讓他們去掉我身體裡的蠱蟲,是向他們靠攏啊,他們為什麼還要殺我,您別危言聳聽。”

“你要交投名狀,也要看人家信不信。”七叔公轉身就走。

“哎,什麼投名狀,我可沒說。”程綺趕緊追上。“我這種小蝦米,能苟著活命就行了。”

“這是去哪兒?”程綺看著天色漸漸黑了,七叔公明顯是要上山。

“去藥園。”

程綺驚喜道,“您要教我煉製其他蠱蟲?”

七叔公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您不說話就當預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