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時竹青和珠珠都睜大眼睛看著那艘飛船,臉上寫滿震驚。

吳逍遙看到三人的表情,得意洋洋道:“林老弟,弟妹,還有珠珠,你們不用這麼驚訝,這只是我的代步法器罷了。

它的名字叫逍遙飛舟,是我師父賜給我的寶貝。

對了,忘了和你們說,我師父就是聖域第一煉器師,公輸無量。

他對禁制的瞭解,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我才這麼肯定,有他老人家出手,一定可以解開珠珠身上的禁制!”

吳逍遙說到這兒,取出永恆令,又拿出一個細繩將其串好,掛在珠珠脖子上。

珠珠本來有些抗拒,但是,看在林寒和時竹青的面子上,她沒有反抗。

“永恆使的令牌可以暫時隔絕禁制,對方追蹤不到我們,我們才好繼續行動。好啦,廢話不多說,出發!”

吳逍遙話音一落,四人一起上了船。

吳逍遙催動逍遙飛舟,以極快的速度向永恆仙宗的方向飛去。

然而,此時此刻,千里之外,三個女人盤坐於一個山洞中,正是司徒嫣兒三女。

司徒嫣兒正坐在周潔和玉簫身後,用自身真氣,為她們倆療傷。

不得不說,司徒嫣兒對自己的下屬真心好,換做其他人,怎可能為兩個不成器的下屬這般拼命?

隨著大量真氣的輸入,二女的傷終於被治好。

受傷最重的周潔長舒一口氣,忽然想到什麼,連忙起身,再轉身朝司徒嫣兒跪下,高聲道:“屬下無能,不能為司徒大人分憂,罪該萬死,還請司徒大人處罰!”

玉簫連忙跪了下來,說了差不多的話。

司徒嫣兒看了她倆一眼,嘆了一口氣,道:“我若真想懲罰你們,就不會救你們了,都起來吧。

這件事怪不了你們,要怪只能怪我,我沒想到,那個三聖血脈繼承者的實力已經強到這種程度,就算是我全力出手,也沒把握將他留下來。”

司徒嫣兒說到這兒,周潔一臉震驚,道:“司徒大人,這怎麼可能?那小子只是使用血脈秘法才勉強提升的實力,而您是實打實的道神境八重,還有無數底牌,怎可能留不下他?”

司徒嫣兒臉色一冷,沉聲道:“周潔,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在嘲諷本座有那麼多底牌,卻奈何不了那小子?”

周潔頓時慌了,連忙解釋道:“不不不,司徒大人,屬下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屬下只是驚訝,所以有些口不擇言,請大人原諒!”

玉簫見狀,竟也為周潔求情:“司徒大人,周潔她絕對是無心之失,請您饒恕她這一次吧。”

周潔一臉意外地看著玉簫,她沒想到,一直和她唱反調的玉簫,關鍵時刻不但沒落井下石,還出言幫她,這也太難以置信了。

玉簫注意到她的目光,輕哼一聲,道:“這麼看著我幹嘛?是不是覺得我幫你忙很稀奇?沒什麼好稀奇的!

我們都是為司徒大人辦事,當然要團結一致,尤其是現在這種關鍵時期,更應該眾志成城,一起面對!”

司徒嫣兒聽到這話,臉色緩和了不少,微笑道:“還是玉簫懂事,本座十分欣慰。

這次失利,雲魔谷高層肯定會責難我,這時候,團結一致,的確十分重要。

我想好了,想要將功抵過,唯一的辦法,就是抓住那個林寒,奪走他的三聖血脈。

到那時,我們不但不會受到懲罰,反而會得到褒獎。”

司徒嫣兒說到這兒,玉簫不禁皺眉道:“司徒大人,您剛才不是說了,以您的實力,留下他也很難嗎?

而且,以那小子的實力提升速度,說不定很快又會變強,想抓住他,恐怕更難。”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