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就顯得淡定多了。到了王府門口,男人才放下她,牽起她的手,帶著她一同跨步而入。南陽汐被擋住視線看不到眼前的景物,只能憑著感覺跟著男人走,每每要跨過門檻,元亭之都會提醒一聲。元亭之這副小心翼翼呵護備至的模樣,又惹來了不少貴女們的羨慕。
高堂之上,安慶王元簫很是威嚴地坐在上方,看到眼前這對新人郎才女姿,元簫恍惚間似乎看到了當年他和蘇氏成親那日,也是這般檀朗謝女。他有欣慰,有內疚,亦有遺憾。
而坐在一旁的還有當朝太子元銘,能得太子殿下親自前來觀禮,全京中是獨一份,沒有之一,所以但凡和安慶王府沾親帶故的官員們基本都來了。
接下來的便是拜堂,隨著一句,“禮成”。元亭之內心激盪,八年,兩千九百多個晝夜,她終於成為了他的妻。
所幸,他的所思所念所盼,皆有果,所愛所戀所期,均有應。
南陽汐被送回了婚房,在親友的見證下兩位新人喝了合歡酒,婚房這才安靜下來,元亭之親了親小姑娘的手,“我去去就來”。
南陽汐難得乖巧地點了點頭,“好”。
等男人走後,南陽汐這才掀開頭蓋,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累死了”。
秋菊給小姑娘倒了杯熱茶,杏兒提著一個食盒大次次地走了進來,“小姐,姑爺讓人送來吃的”。
吃飽喝足後,南陽汐的瞌睡蟲就來了,等了一會還不見男人的身影,實在頂不住,南陽汐乾脆靠著床眯起了眼。
秋菊杏兒見小姑娘累成這樣,也挺心疼。
直到守在門口的冬雪進來提醒,“小姐,姑爺往這邊來了”。
幾人這才快速將小姑娘整理好,並蓋上了蓋頭。
在男人進來的前一瞬,房內已恢復了平靜。
杏兒秋菊很有眼力勁地悉數退下。
四周突然安靜,南陽汐不斷地攪著青蔥的手指,有些侷促地坐在床上。
頭蓋被男人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豔色絕世的小臉,長而捲翹的睫毛上下撲扇,一雙像被水洗滌過的大眼睛泛著點點銀光,朱唇皓齒,桃腮粉霞,美得驚心動魄,男人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他一直都知道小姑娘容貌雅麗出塵,但還是被驚豔到了。
元亭之穿著大紅色的衣袍,清俊冷豔的臉龐,與生俱來的貴氣,讓小姑娘亦有了片刻晃神。
四目相對,空氣中擦出了曖昧的火花。
不知過了多久,小姑娘嘟囔了一句,“好累哦”。
元亭之這才伸手幫她拆頭上的鳳冠,“怎麼不先拿下來?”
南陽汐語氣帶著幽怨和不自知的嬌嗔,“我想讓你看到我頭戴鳳冠的樣子”。
小姑娘額頭被鳳冠壓出一條紅痕,男人伸手輕輕地替她揉著,“你若喜歡,日日穿都行”。
頭上的重物被卸下,南陽汐腦袋瓜一下子輕了不少,“那不行,我可不想日日被累死”。
元亭之拉著她的柔荑輕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帶著沙啞與蠱惑,意有所指,“嗯,那就不穿”。
手指帶來的顫慄以及男人說話時灼熱氣息噴在她的耳朵上,南陽汐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霎時燒紅,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很緊張,“你……”。
元亭之咬著她的嬌唇,一口吞掉她要說的話。不一會,小姑娘便全身癱軟無力地半趴在他身上,元亭之的手並沒有閒著,他摸索著探到她的纖纖柳腰,解開了她的腰封,一件一件地削開包裹著她的喜袍。
兩人吻得忘情,連同屋內的氣溫逐漸旖旎。南陽汐覺得她快要被煮熟了,推搡著他,嬌喘道,“等一下,我,我怕疼”。
男人眸中帶著猩紅,理智被拉回幾分,但他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似誘帶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