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元亭之的臉色不太好,
元銘也知他們父子的關係並不是很好。於是,他便問道,“誰傷的你?”
以元銘對元亭之的瞭解,他身手了得,放眼望去沒幾個人能傷得了他。
“烏維客拉”
“ 匈奴首領烏維單于的大兒子,左賢王烏維客拉?”
元亭之點了點頭。
“原來是他,聽聞這位烏維客拉在匈奴國是出了名的智勇雙全,號稱戰場上從無敗績,烏維單于對烏維客拉很是器重,在他十歲時就被封為左賢王,烏維單于怎麼捨得將他給派來了?”
“聽說是烏維客拉的弟弟烏維瓦拉想要奪烏維客拉的左賢王之位,烏維單于同意兵伐我大王朝隴西,便是這位烏維瓦拉的功勞”。
聽到元亭之的話,同為皇室之人,元銘瞬間瞭然,身在權力的旋渦中,可沒有那麼多的兄弟情誼,更多的是手足相殘。他和元亦便是如此。
“我醒來的事,先別傳出去”
“你是想趁機將······”
元亭之朝他點了點頭。
二人雖合作不久,默契卻渾然天成,元銘自然能猜到他心中的盤算,他沒有不應的,“好”。
元銘走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木榻裡面鼓起的那處被子,
他笑得曖昧至極,“堂弟你好好休息”。
元銘走後,南陽汐呼啦一下從被子裡面爬出,她大口喘著氣,頭髮凌亂,一張芙蓉臉盡是通紅。
元亭之從胸膛裡發出悶笑,手也沒忍住捏了捏小姑娘光滑如稠的臉蛋。
南陽汐沒好氣地打掉他的手,“你笑什麼?”
“沒什麼”
元亭之自然不會告訴小姑娘,此時的她如同隨時炸毛的小獅子般,就很可愛。
營帳外,一個男人在營帳外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
守在門口計程車兵見狀喝道,“你幹什麼的?”
“官爺,小的是伙頭軍裡的伙伕,鄙人姓石,這是給元將軍送來的清粥”
“給我就行,沒事趕緊離開”士兵擺手道。
石伙伕連忙將托盤遞給對方,點頭哈腰道,“好的,小的馬上就走”。
入夜,一個黑影悄悄地摸進了伙房,見到了那碗原封不動的白粥後,又悄無聲色地離開了。
次日一早,及勝將石伙伕五花大綁地架到了元銘和元亭之等人的跟前,
石伙伕見到男人生龍活虎地站在面前時,他吃驚地道,“元將軍你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快死了,對吧?”
石伙伕收到元亭之冰寒的眼神後,他內心止不住地發怵,他神色極不自然,趕忙道,“小的不敢”。
“說說吧,烏維瓦拉許了你什麼好處?你的弟弟石開明是不是你的同夥?”
聽到元亭之的話,石伙伕瞬間慌亂了,他硬著頭皮,“小的不知道元將軍說什麼”
“是嗎?石臨福,伙頭軍的俸祿一個月一兩銀子,但最近你時不時就請假回家探望未婚妻叫朱綠兒,還對其出手闊綽,一支金叉一百兩銀子,你一口氣送了她兩支”。
石伙伕面露灰敗,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嘴硬道,“那是我回家路上撿的錢財”
“是嗎?那這又是什麼?”元亭之將一封信箋扔在他跟前。
見到上面自己的字跡後,他心如死灰。
知道在劫難頭後,他突然拔出一旁及勝的佩劍,揮刀自刎了。
事情發生得太快,及勝根本來不及阻止,石臨福的鮮血頓時染紅了地上的毯子,
“求五殿下,元將軍不要牽連我弟弟,他什麼都知道,所有事都是小的一個所為”。
說完,石臨福便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