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銘沒聽懂舒以玫的話,佯裝肅然道,“舒同志,你是不想對我負責?

你昨晚霸佔了我,這可是流氓罪!”

周宏銘將最後三個字加重,無形中給舒以玫施壓!

“那莊知青怎麼辦?”舒以玫小心翼翼的問道。

昨晚她是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辦了糊塗事,她在無形當中破壞了周宏銘跟莊知青的感情,有些內疚。

“莊政南?”周宏頭一頭霧水的看著舒以玫,“我們倆的事跟他有啥關係?”

還他怎麼辦?

他又不是他什麼人,他怎麼辦關他什麼事?

正在屋裡睡覺的莊政南猛的一連打了兩個噴嚏,將自已給噴醒了,伸手揉了揉鼻子,乾脆起來看書。

這是第三年備戰高考了,要是再考不上,他老子肯定又打電話過來嘲笑他。

舒以玫看著周宏銘一副跟莊知青沒關係的表情,皺眉說道。

“你們不是一起鑽過小樹林?

還一起去逛縣城?”

怎麼看都像是在約會。

周宏銘懵了會,才明白舒以玫是什麼意思,差點被氣笑了。

他上前兩步,舒以玫下意識往後退,右腳剛退到半空,腰就被周宏銘摟住了。

他猛的一用力,她整個人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唇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等舒以玫因缺氧憋紅臉時,周宏銘才放過她,手依舊緊緊摟著她的腰。

目光灼灼盯著她,聲音暗啞道,“現在還懷疑我跟他的關係嗎?

我們就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或者……”

周宏銘身子往前傾了傾,那個部位頂著她。

舒以玫臉爆紅。

昨晚雖然什麼都做了,但是是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這會她可清醒的很。

“要不要再驗證下我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周宏銘說話的熱氣噴在舒以玫臉上。

她敢肯定,她要是再否認,他就會親下來。

“你難道不怕?”

周宏銘不解,“怕什麼?”

“蔡桂菊可不是個好打發的人,你要是跟我結婚,她就會趁機吸你血。”

舒以玫手擋在胸前,推了推周宏銘的心口,沒推動,跟一塊鋼板似的硬邦邦的。

周宏銘忍不住笑道,“你收拾她,就跟溜狗一樣,我怕什麼。”

舒以玫咂吧了下嘴,果然,她做的事他都知道。

周宏銘的下一句話,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把房子賣給周紅英,梅姨一家都很歡迎你去他們家裡住,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不如嫁給我,兩家離的也近,你想什麼時候過去躥門就什麼時候躥門。”周宏銘看著舒以玫循循善誘。

“你喜歡我什麼?”舒以玫問出心裡的疑問。

梅姨說她託蔣媒婆給她相看物件,可蔣媒婆一個也沒給她介紹,估計都被舒家的事嚇跑了。

哪怕舒家的事她料理得差不多,但沒有哪個男人喜歡她這樣的女人當妻子吧。

“不知道!”周宏銘想了想說道,“看到你就會不自覺被你吸引,尤其昨晚……”

周宏銘將舒以玫抱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想每天都那樣。”

舒以玫羞的推開周宏銘,卻被她再次拉到懷裡,頭一低精準狠的親上她飽滿嫣紅的唇。

夢裡他親過很多次,醒來越發難受。

真越切切的體感到了,他再也不想放手,也不想只在夢裡能對她做那些事。

剛開始的時候舒以玫很不好意思,有點放不開,漸漸的她沉醉其中,踮腳摟著